第二天大早上,敖烈便将小松鼠叫起,拎着小松鼠的尾巴扛在肩上,也不管小松鼠是否睡醒,就这样踏上了去丰都山的道路。
半路上,小松鼠留着朦胧的睡眼,感丨觉到来回的颠动,睁开眼之后,他发现已经走出了他所在的那片山头,然后扭头看着敖烈,鼓起腮帮子,生气的说道:“你怎么能够擅自把我给叫起来呢,我生气了。”
然后敖烈看着生气的小松鼠,看着他鼓起的腮帮子,又是一丨阵捧腹大笑,然后小松鼠乖乖的坐在那里,等着你笑完说:“是去哪里呀?”
敖烈说:“是去丰都山吗?”
小松鼠过去才踩了敖烈一脚,对着敖烈说:“你走错路了。不是去丰都撒,这是相反的方向。”
然后敖烈尴尬的笑道。
后来小松鼠跳到敖烈的肩膀上,就这样一人一松鼠朝着丰都山的方向前进的去。
走了不知多少时日,终于到达了丰都山脚下。
到达丰都山脚下的一人一鼠,明显的感丨觉到四周若有若无的能量气息暴动,以及阴森的寂静氛围。
小松鼠已经不再是人形化成手掌般跳到敖烈的怀里,对着敖烈说:“这就是丰都山了。”
然后敖烈向前望去,整座山头,烟雾缭绕,湿气重重。倒像是他印象中的地府模样。
这丰都山里若有若无的人西飘动。他们穿的嘻嘻白衣,穿着草鞋,眼睛无神发着淡淡的紫色光芒,这便是敖烈现在看到的丰都山脉。
敖烈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鬼地方和他脑海中的燕月行,这么美丨丽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然后扭头问松鼠说:“不行,你知道燕乐恒在什么地方吗?”
松鼠摇摇头说,不知他只知道丰都山脉的所在位置,但里面他从来没去过。
然后敖烈往前行走,怀丨中的小松鼠感丨觉到熬烈是要往丰都山脉深处行走,他吓得从敖烈的怀丨中蹦了出来,往后跑去,敖烈怎么会让他离开呢?扭头一手便把他抓在了自己的怀里,对着小松鼠说道:“兄丨弟有难,你怎么能够见死不救,还蒙你,兄丨弟情怀,情义强烈。”
小松鼠只好无奈的回到敖烈的怀丨中。
然后两个人往丰都山的深处走去了。
走到丰都山门口的时候,两个瘦弱的像干尸一样的人,眼眸子里泛着紫光,看着敖烈,面色红润的样子,咽了两口唾沫。
敖烈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心里有些恶心,反手一拳,一股真阳烈火给了上去,然后这两个人便燃烧了起来,但是他们没有吼叫,没有哭喊,只是面容狰狞灵气波动烧成灰之后,他们所有的灵力便消失不见了,融入了的地下,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敖烈看着这个样子,心里有些怪,他还没弄清楚之前是小心为好。
敖烈和小松鼠继续往前走,然后熬烈,听见小松鼠的肚子咕咕姑姑的在叫。
敖烈对着小松鼠说:“”饿了是吗?那找地方吃饭吧。”
然后小松鼠抬头瞪着大眼睛,对着敖烈说:“这鬼地方有什么东丨西可以吃啊。”
敖烈无奈的耸了耸肩,的确是个鬼地方,四下无人,仿若于空城,只能边走边看了。
他们两个人边走边看边寻找着能吃饭的地方,可是走了很长时间,没有一间可以吃饭的屋子。
但是他们的确饿得不成样子,有骨气,信心往前走了两百米,看到一家店铺上边写着,往来生。
敖烈看着这家店铺还像个样子,就跑着进的去,进丨去之后虽然没有丰都山外的店铺人声鼎沸的样子,但是相比较外面已经热闹了很多,只见零零散散的几张桌子上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他们面前摆着盘盘碟碟有很多,但是他们并不动手动筷子吃饭只见他们拿鼻子在上面吸着那些食物的灵气。
进门之后,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妇朝他们走了过来,对着敖烈说道:“你们是丰都山以外的人”。
敖烈点头。
“还不错,能找到我这里,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丰都山以外的人。”
“行了,坐下等一会儿吧,这里饭菜不足,将就吃一些吧,”那丨个老夫人对着敖烈说道,敖烈点了点头,找了一个寂静的位置坐下丨去观察那些零散的人。
那些零散坐下的人,没有任何灵气波动,但是觉到了实力的存在,他们的眼睛泛白发着红光,蓝光或以紫光,丰都山里烟雾缭绕,没有任何太阳射进来,同样闻不到一丨阵烟火气息。这里的人个个形容枯槁,没有一些生气,但是都是在行走,四肢俱全,五官端庄。
敖烈看着他们对这里的兴趣可是越来越浓厚了。
不一会儿被老妇人便端上三个碟,三个碗里面尽数装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丨西。老夫人对他们说道:“你看到旁边哪些人?他们都是丰都山里的,他们不用吃饭,吃饭,通常都是吸食灵气,但你们不一样,你们是丰都山以外的人儿,这里为你们准备的食物并不多,还剩有一些,你将就着吃吧。”
敖烈看着桌子上那些奇怪怪的东丨西瞬间没了胃口,然后叫出小松鼠说:“饿了,你先吃吧,我现在不饿了”,小松鼠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桌子上,胡吃海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