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街一栋3层小楼突发枪击,随后又传出剧烈的爆炸声,整栋楼陷入一片火海,据统计共有4人丧命。
凶手身份尚未明确,现场发现几张疑是凶手留下的纸张,上面绘有红色笑脸图案。
另据知情人透露,4名受害人与地下黑帮之间疑有联系。”
“最新报道,耀石市知名企业家、慈善家李成先生与其数名保镖在汽车行驶时,车内突发自燃,无人生还。
具体原因不明,记者在附近发现几张绘有红色笑脸图案的纸张。
与此同时,网络上有数名自称受害者的人,宣称李成先生的真实身份与十年前造成数十起命案的凶手为同一人。”
“昨夜,黑街某工厂突发火灾,数十人遇害,现场发现印有红色笑脸图案的纸张,除此之外,还在纸张旁的空地上,发现用喷漆喷涂的‘狂笑会’三字。”
“昨日再次发生数起命案,据现场线索显示,所有证据都指向狂笑会。”
“狂笑会......”
......
《震惊,狂笑会手下之魂,尽无一人是冤屈!》
《狂笑会,到底是邪恶的刽子手?还是正义的执行者?》
《只对邪恶之人出手?狂笑会手下真的没有无辜之人吗?》
《狂笑会是什么诞生的?人员从何而来?又准备实行怎样的计划进行?尽请跟随小编走入......》
一处别墅中,会议室。
十多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正围坐在一面圆桌旁。
在正前方,一台投影仪正在进行工作,无数有关狂笑会的新闻报道和调查结果在上面一一闪过。
他们一言不发,有的人抽着香烟,有的人抱着双手,有的人皱眉沉思,有的人正襟危坐,有的人懒散地靠在椅子上。
这时,坐在首座的刘海山忽然敲了敲桌子,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你们有什么想法?”
刘海山开口道。
“刘哥,再让狂笑会这么嚣张下去的话,我们恐怕都要玩完。”
一人抱怨道,其他人见此,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我的人死在狂笑会手中的不多,可死的全是管理层,想要恢复生机最少要三年起步。”
“刘哥,我这边也一样,就因为狂笑会,我死了几个掌握生意渠道的堂主,现在很多生意根本无法运转,这个月赚到的钱少的可怜,我甚至还要倒贴才能给下面的兄弟发工资。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都不用狂笑会来找我了,我就完了。”
“我这边被杀了几个高层,我收买的一个‘保护伞’也死在他们手里,现在寸步难行。”
“你那算什么,才只损失一个‘保护伞’,我好不容易买通的几个‘保护伞’,全都挂了,我找谁说理去?”
“你们说这么多,有我惨吗?”
“屁话,我才是最惨的!”
一帮人说着说着,开始互相比惨,争吵起来。
“安静!”
刘海山用力拍了下桌子。
顿时,如同菜市场般吵闹的会议室总算安静了下来。
这时,刘海山才继续说道:“我之所以把大家召集起来,就是为了解决狂笑会这个问题。”
“这半个月以来,我们手上的‘生意’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狂笑会的袭击,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和损失,甚至连我们明面上的‘保护伞’也少了一大半,这种事情绝不能让他们继续下去。”
“刘哥,你是已经有办法能抓到狂笑会了吗?如果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说。”
旁边有人说道。
刘海山抬起手,示意他们安静,然后才说道:“我既然把大家召集起来,那么解决他们的办法自然也已经有了,需要的只是大家的配合。”
众人一阵马屁,都表示一定会配合。
当然,他们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以前或许会阳奉阴违,毕竟互相之间虽然表面一片和谐,但暗地里确实有争斗。
同为老大,哪怕刘海山强了一些,他们也不会听之任之。
可今时不同往日,随着狂笑会的出现,他们一个两个都损失惨重,最底下的普通帮众很少出事的,但损失的都是精英成员,那就难受了。
每一个都需要最少数年的培养,想要重新恢复生机,可就只能靠时间熬了。
所以对于狂笑会,他们已经达到了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的程度了。
只要不是影响他们的根本,任何有助于解决狂笑会的命令,他们都会实行。
刘海山点了点头,对其他人赞同的态度早已有了预料,说到:“狂笑会的袭击虽然看似没有规律,但实际上还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
“最近两天我在几个最有可能被狂笑会袭击的地方,设下了大量埋伏,成功全歼了他们一部分人。”
“不愧是刘哥,就知道您办法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