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又跟姐夫闹别扭了吗?”苏卿月皮笑肉不笑地反击。
“哪有!”苏挽月噎了一下,瞪了回去。
“那你怎么赖在娘家不肯回去?”苏卿月笑着问道。
“这不是要帮着母亲操办你的婚事?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不知道感恩就罢了,还敢挤兑阿姐!”苏挽月说着,作势举起扇子就要打。
“阿姐,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你懂什么,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姐妹二人在屋子里追逐起来,闹了好一阵才停下。
苏卿月气喘吁吁地插着腰问道:“姐夫可是连着几日登门,你晾了他好几日了,该见好就收了。”
苏挽月轻哼一声,说道:“谁叫他......”
话说了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没说出口。
“他怎么你了?跟我说说。”苏卿月眼底闪烁着感兴趣的光芒。
苏挽月懒得红了红脸,朝着跟前的丫鬟们使了个眼色。丫鬟们知道两位主子有体己话要说,乖乖地退了出去。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姐妹二人,苏挽月才清了清嗓子,说道:“他在房事上太不节制,每次都折腾到半夜。我这身子骨哪儿受得住,所以回来躲几日。”
说起这样的私密话题,苏卿月也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与沈巍虽然也很亲密,都同床共枕过了,却一直没有越过最后一道防线。情动之后,顶多亲亲抱抱,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故而,听到苏挽月毫不避讳地提起
床帷之事,苏卿月完全就是个懵懂小儿。
见她露出狐疑又害羞的表情,苏挽月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跟......你们两个共处一室多日,就没发生点儿什么?”
苏卿月飞快地摇头。“我们又没成亲!”
苏挽月看她的眼神越发不可思议。“有些事,不成亲也可以做的啊......只要做好防范......别在婚前弄大肚子就成。”
这样惊世骇俗的话,估计也就苏挽月能说得出口。
她是个不会将世俗规矩放在眼里的人,否则也不会再寡居的时候跟罗瑛勾搭在一起,将这位御林军统领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世人的目光反对将她娶了回去。
“别怪我这个阿姐的没提醒你。夫妻之间呢,最要紧的就是床榻上的契和,别太端着,否则会失去很多乐趣。”
“在外人面前,你可以是端庄贤良的,但私底下就别故作姿态了。你得想着花招儿地保持新鲜感,偶尔吵吵架什么的。只要别玩的太过火,伤了夫妻感情就行。”
苏挽月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谆谆教导。
苏卿月听得面红耳赤,似懂非懂。“所以,姐夫才这么离不开你?”
“那当然!”苏挽月。“不过,首先你得将自己摆在第一位,别太迁就。男人啊,太容易得到就不会珍惜,你得时不时地给他一些挫折。”
苏卿月脑海里闪过罗瑛那个大块头,再看看身材娇小柔弱的二姐,不禁脑
补了好些画面。
嗯,难怪二姐会承受不住,躲回娘家。
苏挽月说得累了,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今儿个起得早,容我歇歇再与你说......”
苏卿月眨了眨眼。
她好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吧,这才用过午膳,怎么又困了?
苏卿月听着苏挽月平稳的呼吸声,倒是没闹她,还体贴地给她搭了个毯子在身上。
外院书房,罗瑛正心不在焉地与老丈人说着话。
他虽然不善言辞,没能讨得武陵侯的欢心,但一身武艺鲜有人能敌,武陵侯自然也要高看他一眼。“你跟阿婉究竟怎么回事?”
女儿长住娘家,女婿几次登门都没能把人带走,街坊邻居都开始说闲话了。
罗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小婿的错,惹娘子不高兴了。”
“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她打小被娇惯坏了,贤婿你多体谅,让着她些。”武陵侯向来疼闺女,只能让女婿多包容。
罗瑛摸了摸鼻子,低头腹诽:就是因为床上打架打得多了,娘子才生他的气。
当然,嘴上还是应承道:“是,小婿知道了。”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武陵侯不免又有些内疚。
自家姑娘的性子他这个做爹的怎么不清楚,女婿这么老实的,只有他被欺负的份儿。
“一会儿你跟我去后院,我让你岳母劝劝她。”
“多谢岳父大人。”罗瑛见二老愿意帮忙,自然是喜不自胜。
武陵侯这些年接连将女儿嫁了出去
,所以后宅的女眷多以长辈为主。剩下的丫头片子都还未及笄,即便是碰见了也不打紧。
侯夫人听了侯爷的话,直接叫丫鬟领着罗瑛去了苏卿月的院子。
苏挽月这些日子都跟苏卿月住一起。
苏卿月听了丫鬟的禀报,十分知趣的带着丫鬟去院子里,留下姐姐姐夫在屋子里独处。
此时,苏挽月正在榻上睡得香,丝毫没察觉有人靠近。
罗瑛踏进屋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海棠春睡图。
苏挽月长得娇美,身材略显丰满,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