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研究。
一刻钟后，陶让那边便传来了消息。
他果然在密道里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并一路追到了密道的出口，城墙根下的护城河。
“追到那里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如果赶在城门封锁之前拦截，应该还来得及。”陶让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头一次感到无力。
他的轻功不弱，一路飞奔结果却还是让人给跑了，想想就憋屈。
顾晏似乎早有预料，倒是没怪罪他。“确定那密道只有一个出口？”
“就一个，连条岔路都没有。”陶让答道。
“走吧，去城门看看。”顾晏虽然失望，倒也不急。巴图既然是仓皇逃离，不惜暴露这么重要的据点，想来是要做的事情尚未做成，京都暂时是安全的。
而且，这一趟他并不是毫无收获。起码，他知道了宁王私下竟与北狄勾勾缠缠。有这样一个把柄捏在手里，多少可以牵制一下宁王，免得坐大了他的野心。
想明白了这一层，顾晏微微松了口气。
傍晚时分，百姓发现各个城门口突然多了很多官兵，且只许进不许出，就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为什么还要搜身啊？莫不是哪户人家丢了东西？”
“听说是京都混进了山贼......”
“不让出城？这可如何是好！我娘还等着我买药回去救命呢！”
一时间，风声鹤唳，气氛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