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就不难解决了。”
“就是价钱高了些,白白损失了十几万两银子。”
“银子没了可以再赚,要是丢了差事那才是要命!”
一行人暗自庆幸着,秦九已经带着大队人马潇洒地离开。
“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啊!”秦九坐在马车里,一边感慨,一边数着银子。而后,又不禁对顾晏佩服得五体投地。“能想出这样的高招,主上不愧是当朝太傅!”
不过,高兴了一阵后,他不免替主子感到担心。“那幕后之人得知粮食被劫,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主上若继续留在淮州,恐怕会有危险。”
“堤坝一案已经查出了些眉目,等找到关键证据,便可以回京了。”一个管事小声地接话道。
“敢打官粮的主意,肯定不是寻常角色。势力如此之大,在钦差的眼皮子底下就把粮食给掉了包,属实不简单。这幕后之人,大有来头。”秦九打开折扇装模作样地扇了扇。
人不可貌相。
别看他斯斯文文的,一副书生模样,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嗜钱如命的大奸商。人前神仙一样的风姿,人后嘛别提多腹黑。
“那,要留下一些人保护令主吗?”管事问道。
秦九思索片刻,最终摇了摇头。“算了,主上不欲九州商会掺和进来。”
将银票放进衣兜里,秦九双手为枕躺下。“走,去洛城。”
崔国舅被坑得这么狠,肯定不会甘心,说不定要查他的来历。既然打了洛城陈家的旗号,做戏做全套,免得他们怀疑。
正如他所料,崔家的人的确一直盯着商队,并一路跟着去了洛城,亲眼看到车队进城,又打听了陈氏商行的一些消息,这才回去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