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二柱咧着大嘴说道:“没事!”
“行了,你赶紧洗洗然后去老蔫叔那里包扎一下。”
赵老蔫是村里唯一的医生,说是医生,其实就是祖传的一些手艺,简单的还行,稍微大点的病,都得下山去治。
“行。”
赵二柱也不拖拉,毕竟流的是自己的血,也疼!
“妈,怎么没看见我爸呢?”
赵无为发现这一半天,都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
虽说自己的父亲是个农村汉子,但是遇见这样的事了,不可能缩头不见的。
这时国翠珍开始抹眼泪了。
“怎么了妈!”
赵无为有些心急了!
这时,赵丽萍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愁容,毕竟这事是因为她男人才引起的。
“无为……”
赵丽萍打了声招呼,也开始擦起了眼泪。
“行了,都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这时屋里传来了赵建业雄厚的声音!
听到父亲在屋里,赵无为连忙走了进去,却看到父亲躺在了炕上……
“爸,你这是怎么了……?!”
“无为啊,啥事也没有!”
“这老娘们整天就知道哭!哭能有什么用!”
赵建业一脸不在乎,反倒是对自家女人的哭哭啼啼不满意。
“爸,你怎么躺在炕上了呢?”
赵无为见父亲没有正视自己的问题,又赶紧问了一遍。
这时,母亲和姐姐走了进来。
赵丽萍搀着母亲的胳膊,“无为,爸半年前在坡地上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着了……”
听着姐姐有些犹豫的声音,赵无为急了,“怎么不告诉我呢!”
“怎么不去大医院看看呢!”
“……”
“钱……钱都给你那个混蛋姐夫还账了,家里哪还有钱啊。”
听到这里赵无为彻底火了!
“那个混蛋现在在哪里!”
反倒是赵建业并不在乎,“无为,你也别急,我这养养就好了。”
此刻,赵无为觉得自己很不孝,父亲都摔伤半年之久了,自己竟然不知道!
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