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逆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就在诸修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众大能面面相觑之间,一道身影自殿内一角走出。
一道身影缓缓走至殿中央,摘下头上的白色兜帽,面容一阵变幻后,最终定格在了一副美丽的娇颜上,冰肌玉骨,明眸皓齿,国色天香,朱唇亲启,说到:“素卿,见过诸位道友,见过兽皇!”语调深沉中带着一丝丝孤傲。
“哇!”
诸修无不为之震撼,尊位上的罗睺直接脱口而出:“素卿道友……”
白黎,凤凰,敖轶香更是死死地盯住素卿,这三位同样是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可之比眼前这位,却少了一份高冷,少了一份睿智。
“来尝尝本皇炼制的酒!”神逆说完,抬手一挥,将盛有卿之相思的玉杯送到素卿面前。
素卿轻轻地抿下一小口,脸上依次流露出震惊,感动,喜悦,遗憾,难过之色,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质,双眼微阖,一酒品下,再次醒来竟然千年已过,素卿抬眼望去,发现神逆一直盯着自己,便说道:“兽皇此酒,一酒一轮回,一品一千年,玄妙无比,道意无穷。”
与以往不同,素卿没有一如既往地怼神逆,反而说起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显的无比生疏。
神逆好像没有发现一样,亦或是发现了也不在意,平淡的脸上双眼透露出一丝冷意,半晌,才开口说:“既然如此,也让御苣道友出来品一品!”
“唉……”
一声叹息,在诸修疑惑声中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自修士群后方慢慢走出,其后一个较小的身影紧紧跟在其后,他们来到素卿身侧,从左到右一字排开站定,摘下兜帽,面容一阵变幻,最后定格成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少年的面容。
“他,他是归墟道人,御苣!”
“贫道在东部见过这位,当时他出手救下了一个小族群。”
“这位御苣道人,起码也是混元金仙层次的大能!”
面容一出,在场的不少修士都认出了那个成年男子就是御苣!与素卿一向深入浅出不同,御苣行走洪荒,观察百态,为不平之事屡屡出手,洪荒众生将这些广为流传。
而那个少年,却没有修士认识了,不过神逆却知道,跟在御苣身后,站在素卿右侧必然是青衣了。
果不其然,御苣以一贯温暖谦和的语气拱手说道:“御苣见过诸位同道,事出有因,请恕贫道三兄妹以假面现世。”
“哼!”不待诸修回应,神逆冷哼一声,“你们就没有什么要对本皇说的吗!”
御苣苦笑道:“兽皇见谅,处于洪荒,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他们称本皇为兽皇,你也这么称呼!一别两个纪元,就如此生疏?”神逆面有微怒之色,语气沉沉地说。
自炼酒以来,神逆就变的不同寻常,眼睛气氛变的越来越奇怪,白黎急忙说道:“来者是客,御苣道友与素卿道友请上尊位,鸿钧道友力荐这杜康酒,吾等正准备品鉴一番。”白黎手一挥,又增设了两个尊位。
神逆见此拂袖而去,坐于上首高台仰头喝下一口酒。
御苣与素卿便走上尊位,宝族族长突然拜倒,高呼道:“参见族长!”此言一出,殿中一片震惊,宝族族长怎么称呼御苣为族长?
御苣将他虚扶起,温言道:“无妨,一直以来,苦了你了!”
这位所谓的“宝族族长”起身,对着神逆拜道:“请兽皇恕罪,贫道名为椿!不是宝族族长,但绝非故意欺骗兽皇,实在是另有隐情啊!”
“呵呵!”神逆冷笑一声,“椿者,八千万年,为春,八千万年,为秋,一千六百万年才为一岁,你可是不是普通的椿,你是经历四万五千六百岁的大椿!”
椿嘴巴大张,显然没有料到神逆将他的底细知道的一清二楚。
御苣笑道:“兽皇还是一如既往的渊博,对这洪荒秘闻知晓甚多。”
神逆似乎不想和御苣说话,又是一口酒饮下,对着白黎说:“也给本皇尝尝这杜康酒!”
神逆品酒的同时,御苣与素卿坐下,御苣的旁边是蠃极,正好对上蠃极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御苣冷哼一声。蠃极邪笑道:“下次,你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御苣冷笑道:“怎么,蠃极盟主的伤好了?”
这寥寥两句,殿中修士听在耳里,心里掀起滔天巨浪,这两位有过交战?似乎蠃极还受伤了!
就在他们两个横眉冷对时,罗睺走到素卿面前,笑道:“素卿道友,本座敬你一杯,以往的音乐大道,幸得道友相助,才有本座今日的魔道!”
素卿微笑着点头,对罗睺说道:“罗睺道友如今威势赫赫,魔祖之名响彻洪荒,真替道友高兴。”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道感叹声响起。声如洪钟,如雷贯耳。
“杜康酒仙!本皇品了你的杜康酒,本皇以为,杜康酒当的起品酒大会的头名!”
由于神逆的身份地位修为绝不是一般大能所能比的,所有他说出的话,差不多就是一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