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舒玉一剑又一剑的挥出，原本还有些模糊的东西，渐渐变得的清晰了起来。
充满生命力的春天，激烈而炽热的夏天，硕果累累的秋天，冰冷严寒的冬天，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剑下轮回。
一剑下去，就是一个轮回的诞生与毁灭。
舒玉一遍有一遍不知疲倦的挥舞着手里的剑，四季的轮回在她的剑下，又不在。
突然舒玉停下了挥动手里的剑，站在原地皱眉沉思。
或许是她强求了，一次一个轮回。
现在的她，还没有达到那个高度。
舒玉又一次挥动起了手里的剑，这次，她的剑下出现的不再是四季的轮回。
充满生机的春天，给人以勃勃生机，就连地上的小草都探出了头。
转而就是炎炎夏日，原本生机勃勃的小草都蔫了。
累累秋实，小草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透着一股枯槁的味道。
凛凛寒风，带着漫天飞舞的冰雪，美不甚收的同时，也带着凛冽的杀机。
孔法道君看向杜先道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老家伙，你练剑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杜先道君的目光一直在舒玉的身上，并没有离开半分。
“不，我不如她。”
杜先道君沉声说道，语气肯定，不带一丝迟疑。
他知道孔法道君想问什么，他只是给了舒玉一些指引而已。
现在她做到的这些，跟他没有关系。
孔法道君看着杜先道君冰山一般的脸，想要从上面找出半丝迟疑之色。
最后却只能颓然的收回目光，他好像看上了一个天赋妖孽到不行的徒儿媳妇。
孔法道君这下，对于联姻的事情是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道法自然，道在法之前，舒玉这已经是触及道的层次了。
他们这些老怪物，也不过是才堪堪达到这样的层次而已。
百里炎只不过是一个天赋尚可的修仙者而已，哪里配的上舒玉这般的天才。
“老家伙，我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吗？”
杜先道君转头看了一眼孔法道君，眼底的神色并没有半分的波动。
“你觉得呢？”
孔法道君有些颓然，手里挥洒灵石的动作没有半分的停顿。
好吧，杜先道君这个时候，也不会让他反悔的。
这不是什么其他的，不过是单单为了舒玉的安全考虑罢了。
“好吧，好吧。”
孔法道君有些无奈，却也希望百里炎能好好和舒玉过日子。
这个时候，孔法道君才发现，他除了手里的百来枚灵石，储物戒指已经空空了。
孔法道君准备跟杜先道君说一下这个有些悲伤的事情，就听见了一个女声。
“师尊，道君，这是干什么？”
杜先道君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舒玉，还用神识扫描了一下舒玉，这才皱眉问到。
“明心，你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对劲？”
舒玉看了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低头看见脚下的土地破为有些一言难尽的模样，有的地方生机勃勃，有些则是蔫儿吧唧的，有的则是枯黄一片，还有些则是冰碴子一堆。
舒玉皱了皱眉，随手招来一团水汽，汇入地面。
很快她脚下的土地就变回了之前的模样，小草青翠欲滴，蓬勃向上。
原本就很是震惊的杜先道君和孔法道君，这下是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神色。
“明心，你这是哪里学的？”
舒玉有些奇怪的看着杜先道君，还有满目证据的孔法道君。
“师尊，明显不过是浇了些许稍微水而已。”
孔法道君看着师徒两个没有一个说到重点的，干脆自己跳了出来。
“明心，你师尊的意思是，你怎么学会的道？”
舒玉有些懵，道？那是什么？
她刚刚那个，不过是最简单的法则的运用。
修仙界，不都是这样的吗？
“那个，我只是一些简单的水的利用而已。”
孔法道君见舒玉还不清楚，直接把下面的话都说了出来。
“明心，你刚刚就属于道的运用。而有意识接触道的存在，无一不是道君般的存在。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们这些人，才模模糊糊的感应到道的存在。”
舒玉这下算是明白了，她可能是被试炼骗了。
这或许就是高度的不同，带来的认知的差异。
试炼一直鼓动自己学习，钻研的法则，其实就是这个世界的人称之为道的存在。
而这，也不是谁都能够随随便便就能够学会的东西。
舒玉能说，这是前几个世界自己努力的结果吗？
肯定不能，这话说出来，她是想被囚禁吗？
“明心也不知道，就是下意识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