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冷笑一声,一时相差了?
贾母那个人,为人冷静的很。
哪一次做事情,不是让王夫人冲在前头。
因为她的身份问题,很多时候,她都不好直接对她下手。
“好了,琏哥儿,今儿个这事,你看着就好。不是你一个小辈可以插手的事情,别到时候里外不是人。”
“母亲、”
贾琏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舒玉这样做,又何尝有什么好处。
为的不过是自己,自己又何必再拖舒玉的后腿呢?
很快,荣国公府的主子都到齐了。
就连最小的贾环也被周姨娘抱在怀里,带来了荣禧堂。
小些的孩子,可能还有些娇气,不太乐意。
但是在荣国公府待的时间不短的老人,哪一个不是乖乖的跟着清叶派过去的人来了。
平日里,小手段不断的他们,可不敢当着舒玉的面前扎翅。
“太太,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情?”
贾赦看着面沉如水,一直高坐上座的舒玉,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这么些年,他也算是看清楚了。
舒玉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心是不在自己身上的。
他不是没有想过强求,最后都屈服于舒玉的武力值之下。
常年累月下来,贾赦的心思也就淡了,对于女色不知道怎么的也越发的淡了。
这个时候,整个荣禧堂的人,也就他敢开口说话了。
贾母被迫来了,想让她先开口,那是不可能的。
二房的人,谁敢先开口?
贾宝玉倒是有心想要说话,却被眼疾手快的王夫人拉住了。
大房的贾琏这个时候安静的立在舒玉的身旁,贾嫱和贾琮还打着小哈欠,精神萎靡的样子。
舒玉环视了一圈荣禧堂的众人,突然展颜一笑。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儿个正好碰上了,所以正式的通知你们一声。以后琏哥儿就是这荣国公府的大爷,嫱姐儿就是大小姐,琮哥儿就是二爷。”
贾赦对于孩子们的称呼倒是不在乎,舒玉说什么就是什么,便也就不在意的点点头。
贾母可就不乐意了,脸色阴沉的看向舒玉。
这是要分开排序,那下一步是不是就需要分家了。
“老大媳妇,你这是做什么?孩子们做错了什么,非得你这么做?”
贾元春的心里则是最痛的,毕竟顶着荣国公府大小姐的名头,和一介白身家的大女儿,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老太太,这也怪不了我啊。这不是二弟想分家都想的有些疯魔了,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贾政被点名的时候,还一脸的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想要分家了?
好好的待在荣国公府,不香吗?
他一介白身,真的分出去了,这京城还有他的立足之地?
就是那几个门客,他都养不起。
“大嫂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二房还承蒙大嫂多加照顾呢。”
舒玉慢条斯理的抚着茶杯盖,半晌之后,这才放下。
贾政夫妻,贾元春,贾母的心也跟着狠狠的一顿,继而才继续跳动。
“哦?是吗?那这个宝玉的宝二爷的称呼,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年纪大了,一时耳背了?”
贾母心里狠狠的一顿,这是她吩咐身边的丫鬟这么叫的。
里面多多少少饱含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在里面。
她和贾政夫妻,并没有说透,多少也算是互相心知肚明罢了。
这样的事情,也不好说透就是了。
贾政这个时候能怎么办?
说舒玉耳背?
不可能。
“呵呵呵,大嫂说笑了。家里男孩子的排序,都是各自叫各自的。琏哥儿的排序,续的也是瑚哥儿的。”
舒玉满含讥诮的看着贾政,只看得对方侧过头去,这才轻笑一声。
“这里面怎么回事,看来二弟还是非要我说清楚啊。早夭的孩子,哪里来的排序。要真的是这样,那当初的珠二爷,也成不了今天的珠大爷。”
贾琏震惊的抬头看向舒玉,‘瑚哥儿’,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在他之前,他其实是有一个大哥的,只是大哥幼年早夭,这才无缘一见?
舒玉点了点头,后面的话,贾赦会跟他说清楚的。
贾赦听了这话,哪里还不明白舒玉说这话的意思。
二房还是贼心不死,觊觎不属于他们的爵位啊。
“既然二弟如此急于分家,明日,我就去请族长开祠堂,分家。”
“老大,你这是要老婆子的命吗?”
贾母这个时候可不能让贾赦把家给分了,不然到时候,她是继续待在荣国公府上,还是跟着二房一家子。
至于说把贾宝玉留在荣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