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一个下人哪里有那个胆量真的跟主子对着干。
舒玉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贾母院子里的正堂,就看到坐在上首沉着一张脸的贾母,和坐在右手边再无慈悲之相的王夫人。
“儿媳给老太太请安了,不知道老太太今儿个心情怎么样?”
贾母看着笑靥如花的舒玉,心头的气梗的她难受的很。
“这么晚了,你抱着琏哥儿到处瞎跑干什么?”
贾母这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好,可是已经说出口了,也收不回来了。
舒玉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说。
“儿媳也不想的,可这偌大的一个荣禧堂,竟然连半个下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无奈儿媳只能带着琏哥儿出来看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真的是,没想到,好大一出戏。”
舒玉顿了顿,看了看两个人不好的脸色,心里轻笑,这才哪到哪,接下来的,还有的你们受的。
“只是不知道儿媳和琏哥儿的下人都做错了什么,竟然都被捆了丢在国公府的西北角。不知道,老太太和二弟妹,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贾母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反正这些人都是王夫人安排进来的。
舒玉手里拿着的那柄木剑之上,可是还在滴着血呢,那一抹鲜红,她不陌生,却少见。
王夫人看着咄咄逼人的舒玉,真的是想不管不顾的将所有的一切都嚷嚷出来。
可是不行,她不能。
“大嫂说笑了,老太太和我怎么会知道你院子里下人的事情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