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原本正在安排四贝勒府的事情,直接被这一声惊呼给吓一跳。
好悬没有直接从坐着的太师椅上,直接跳起来。
“快传进来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快,刚刚在外悲呼的人,就被传了进来。
一身侍卫的打扮,舒玉记得,这是四贝勒爷胤禛身边的人。
现在整个人已经瘦的脱相了,风尘仆仆,要不是眉眼之间还能看出来一点样子,她都要以为是哪个乞丐进了四贝勒府了。
来人进来,就直接跪了下来。
“侧福晋,求您快去看看爷吧,也快不行了?”
舒玉直接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一身的煞气外露。
“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贝勒爷胤禛不是跟着康熙皇帝去塞外了吗?
怎么现在又派侍卫回来说,人快不行了?
现在是哪一年?
好像是四贝勒爷胤禛得天花的那一年?
舒玉的心狠狠的揪了起来,虽然感情不深,但他多少是在自己的心底留下了痕迹。
侍卫也不是废话的人,直接就把事情说了。
废话,刚刚的煞气又不是他一个人感受到了。
没有看到整个花厅里的宫女太监都跪了下来,浑身颤抖吗?
他要不是跟着四贝勒爷胤禛后面,是见过血的,这个时候,话都说不利索。
“爷在塞外得了天花,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奴才从十天前就开始往回赶,爷想见您一面。”
舒玉一听这个话,还真的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浑身就一软,跌坐了回去。
这是原主的意识,她有些绝望了。
天花,在这个时候,可是要人命的东西,古往今来,有几个人能从天花的手下活下来。
那都是天大的福气之人,可是这样的人,终究还是少数。
舒玉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也是安抚原主的意识。
'没关系,这些年我看了不少的医书,救回爷还是没有问题的。'
多念叨了两边,原主那绝望的意识才算褪去。
而这在别人的眼里就是,舒玉被这个消息打击的有些失神了。
“清叶,帮我准备两身换洗的衣服,一些干粮。另外再准备两匹好马,一会儿本侧福晋要用。”
“嗻。”
说完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侍卫,温声说。
“好了,辛苦你了。等回头爷回来,少不了你的赏赐。今天先回去休息,让府里其他的侍卫跟我一起去塞外就好了。”
“嗻,谢侧福晋体恤。”
侍卫这才敢放松心神,一放松整个人就有些摇摇欲坠了。
可是舒玉这些都没有看到,她已经快步走向了四福晋乌拉那拉氏所在的主院。
清叶则是回到小院去给舒玉收拾行李去了,这个时候完成舒玉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舒玉来到主院的时候,张嚰嚒已经守在那里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舒玉。
“宋侧福晋,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看我们福晋?”
舒玉也不失礼的直接闯进去,她与主院之间的关系,也不过是进水不犯河水罢了。
“今日有要事前来求福晋帮忙,还望张嚰嚒行个方便。”、
张嚰嚒也不是真的敢拦舒玉的人,现在谁不知道,后宅的事情,舒玉说了算。
而且,现在四贝勒爷胤禛不在,舒玉要是真的找借口克扣了主院,那这个亏,还不是白吃了。
就算是事后,四贝勒爷胤禛知道了,会不会为这点小事惩罚舒玉,还是两说。
“那宋侧福晋自己进去跟我们家福晋说吧,老奴也不清楚我们家福晋的心思。”
“那就多些嚰嚒了。”
舒玉现在恨不得立马赶路,也没有功夫跟张嚰嚒的客气。
说完就带着人进去了,直奔佛堂的方向。
四福晋乌拉那拉氏现在每天除了休息,睡觉的时间,都是待在佛堂里面的。
佛堂的门是关的,里面隐隐的传来念经的声音,不用说那就是四福晋乌拉那拉氏。
舒玉来到佛堂门口,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下去。
现在她赶时间,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跟四福晋乌拉那拉氏说心里话,打动对方。
不止张嚰嚒为首的主院的人震惊了,跟着舒玉的人也都震惊了。
张嚰嚒他们惊讶于舒玉这是又什么大事求他们家福晋,上来就行如此大礼?
跟着舒玉的人,震惊于他们家主子对于四贝勒爷胤禛的感情这么深。
为了今早去救四贝勒爷胤禛,竟然就直接来跪求四福晋乌拉那拉氏了。
“妾身宋氏,求福晋出佛堂主持中馈。”
听到门外传来舒玉的声音,还有她的自称,四福晋乌拉那拉氏手里正在数着的佛珠一顿。
继而有若无其事的数了起来,嘴里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