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亚质问道:“为什么两年没有告诉我?”
这时李献生立刻跪下说:“属下失职。”
突然的动作让雷亚吓了一跳,怎么好好地突然给自己跪下来,这可受不起。急忙把人扶起来说:“副堂主您这样可是吓着了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这突然跪下干啥?”
“属下失职。”李献生躬身抱拳解释道:“本来属下是想将少主的信息传给每一位教众,但是占有少主气息的山水画在两年前属下施展阵法时被意外打断,结果少主的信息现在迟迟没有送出去,这两年里属下一直在想办法联系剩余的教众,但是收获有限。”
“就算这样副堂主您提前告诉我,让我一个心理准备啊。”
“不可。”李献生坚持自己的想法:“要是我当时告诉您,您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两年吗?您在乱兵道心性评测中是的的确确的失败了,以这种心性外出肯定会吃大亏。什么时候您能把心性安稳到一个安全的界限我才会考虑让您出去。请记住,这不是一个圣殿繁星堂副堂主对你的限制,而是一整个势力的教众对您的保护。”
雷亚反问:“只要我把心性评测安稳到一个安全的地步就行了是吧?”
面对质问,李献生思考良久才犹豫地说:“我会酌情考虑。”
“行,看好了。”
雷亚的手中出现一盏铜灯放在地上,立刻盘膝坐地盯着铜灯,现在这盏铜灯的刻阵早就被研究透了,想要从‘问心’中度过就需要一点小技巧。
例如:将问情这块的阵纹扭转一下让它产生对自己别方面的考验。或许这对木心眼来说极不公平,因为现在雷亚已经到了地阶刻阵师的水中,所欠缺的只是经验,这就是天赋和努力的区别。
同时以雷亚这个年龄的地阶刻阵师放到外边一堆的宗门抢着要,就算是圣殿对这种级别的刻阵师也是十分重视。
两刻钟之后摆在面前的灯焰忽闪一下后瞬间熄灭,雷亚望向李献生询问:“现在我有资格出去了吧?”
“少主您要知道冲天境的修为在高级区域多如牛毛,以前我不能确定您的身份疏于对您的保护,但是现在...”
“副堂主。”雷亚打断道:“雏鹰能翱翔于天空是因为雄鹰舍得撒手,天才要的不只是修为、境界和对武技的掌握,还有对世事的磨砺和感情的经历,您懂我的意思吧?”
一番精彩的大道理说的李献生哑口无言,沉思良久最终叹了口气。
“可以,但是您要在生命玉上留下生命线,我要绝对保证少主的动向和生命情况,还有...”
“您是圣殿的副堂主,不是天才教的护法。现在我一点也融入不进您给的身份,等我什么时候开始感受到自己的责任时再说留下生命线的事吧。还有,我讨厌被监视的感觉。”
最后一句话如同魔音滴进李献生的脑海,因为这样的话他曾经听到过一次,就是教主说的。
“我讨厌被监视,一切的未知才是最有趣的武道。更何况我一定会回来,干嘛留下一个判定我生死的东西。”
雷亚从身边走过轻语:“再见了,副殿主。”
留下李献生一人在风中独立,心中想着:“像,与教主一模一样。”
在下山的路上炎老的声音忍不住从玄冥锤中传出来。
“原来那一段时间还有这种密辛。”
“是啊,我也挺意外的,突然出来一个少主的身份,我一直以为这句身体就是在星瀚森林里饿死的。”
炎老说:“要是你没有占据这具身体天才教的气运就已经完了。按照正常的时间线走,就是你在玄冥隧道中陨落,唯一幸运的就是尸体被传送了出来。”
雷亚接上话:“但是不巧的是我占据了身体然后把丢失的气运给续上了,没办法这就是命。”
“其实让我意外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雷亚问道。
“你们口中说的盟约杀神。”炎老感叹道:“我以前听说有人将自己冠上神的名号时感觉这人实在狂妄自大,但是现在看来这神的赋予是名副其实。”
“为什么您会这么说?刚才的密辛中主角不是众星之王吗?”
“刚才那小子说风硕华在死的时候正是气运避神阵势头正盛的时候,所以把那个时代的气运给断了。要是我没猜错的,其实这阵法中还有两个附加祭品,天才教只是明面上的祭品,在其中影响到了与他同时期的两个天才,就是杀神和教你剑法的高宁。”
“高宁?”雷亚嘀咕了一声接着说:“怪不得他记得当时的事,十有八九就是祭品。不过这跟杀神有什么关系?”
“因为时代气运的断送,被世界气运加持的天才的状态会出现大幅度下滑甚至招来杀身之祸。高宁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风硕华陨落之后他就被追杀身亡,但是另一个人却在气运被断送的情况下杀出了一条生路...”
炎老的诉说立刻让雷亚联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问:“您是说杀神就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打开了自己的武道。”
就像一群人比赛饥饿,天才有充足的水源和食物他们可以坚持的更久,但是现在天才身边的补给没了,剩下的就只能拼自身,这对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