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破口大骂,瞬间感受到了一道恐怖的气息降临在天机塔上。
天机塔的警报声瞬间响了起来,但橙袍老者还没有反应过来,他面前的蓝布条一下子变成了颗粒,接着变成了灰烬,消失不见了。
在气息降临的那一刻,橙袍老者直接惊住了,在气息降临时老者没有采取任何防备,呆住了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布条被毁了,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毁掉的。
这种行为无异于在天机塔众人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这就是明显的挑衅、甚至可以说是戏谑。
虽然这件事发生在天机塔的内部,但是外面的那些老怪可都知道那尊杀神的气息降临在天机塔,而天机塔的人什么也没干。
“什么也没干!”的字眼浮现在老者的脑海中,接着就会迎来其他老怪的嘲笑。
老者的思绪瞬间回到了身体中,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坐在了地上,身体好像被抽空了力气般,而身后天机塔的警报还在一遍遍的响着,这让老者的情绪出现了莫名的烦躁。
同时老者感觉自己的后背紧贴着一片凉意,明白这是自己因为紧张出现的汗,现在凉了。
老者那略有发抖的左手狠狠地抓住自己的右手颤抖的低语:“张风…”
老者的眼中透露着深深的恐惧,即使过去了三百年老者依然忘不掉那曾经的恐怖。
在天机塔中原本是有七位橙袍,其中一位是自己的恩师。
但就是那一年,杀神独占七橙袍,死四伤三,最后杀神重伤退走,而自己也在那场战役中失去了自己右臂,而自己的恩师也在那一场战役中因为保护自己仙逝。
那场战役就是杀神的成名战之一,而他们天机塔也是杀神的垫脚石之一。
而那场战役的恐惧深深的印在了老者的脑海中,他忘不了那个黑发飞散、右手持枪、君临天下的黑袍青年,即使到了现在他依然会在梦中梦到那个坚毅、杀气,举世无双的青年,然后惊醒。
那一年老者三百岁,被誉为最可能进击红袍的天才青年,但就是那场战役使他的成就止步于橙袍。
“恩师…”橙袍老者低语,狠狠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然后一拳打在了自己脸上,他眼中恐惧消散,透露出的是坚定。
“小星…”两个声音传来,接着两个橙袍人出现在这个房间。
两个橙袍老者摘下自己的连袍帽,露出了自己那苍老的面容。
“师叔…”被称作小星的橙袍老者对着进来的两个橙袍人喊道。
看到自己口中的小星没事,两个橙袍人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老者说:“没事就好。”
但是他们在看小星时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小星老者平静的说:“我没事,师叔。洪耀天在东方,但是在索引过程中被张风阻断了,布条也被毁了。”
“没事没事,”其中一个橙袍人说,“有些事不可强求。”
不过小星老者却知道这是自己师叔在安慰自己,要是自己在张风的气息降临时采取防备的话,那蓝色布条就不会被毁。但是那一瞬间自己被恐惧深深地包裹,好像被鲨鱼拖进了深海,又好像自己的脖子被死神的镰刀亲吻,而死神正在自己的耳边低语。
对于自己师叔的安慰,小星老者平静的说:“师叔,我要出去了,去外面,去寻找。”小星老者没有说寻找什么。
另一个橙袍人立刻打断道:“不可,小星,现在天机塔离不开我们两个人,你一个人不能出去。”虽然橙袍人语气严厉但是那语意的溺爱却不经意间透露了出来。
即使自己面前的师侄已经六百岁了,已经迈入老年的行列,但是在他们眼中他就是个孩子,自己是看着他长大的师叔,是师兄在仙逝前托付给他们的寄托。
听到自己的师叔阻止自己,小星老者说:“师叔我已经六百岁了,已经不是雏鹰了。”语气坚定的说,“三百年前就已经不是了。”
那橙袍人依然不想改变自己的注意,但是他还没有说出话,另一个橙袍人说话了:“行,你可以出去,但你有一个任务。”
小星老者在自己师叔的语气中听出了前所未有的严厉,平静的说:“您说。”
“活着。不管用什么办法活着。”
“是,弟子遵命。”小星老者对着两位橙袍深深的鞠了一躬。
看着自己师侄的背影消失,其中一位橙袍人说:“师兄,你为什么要小星出去,他还是个孩子。”
虽然他们是橙袍天机师在武者等级换算中就是半只脚踏进主境的人物,换算成真正的战斗力,顶多是个规则。
一个天机师是规则,但是三个就是半主境,七个就是真正的主境实力,而且是主境顶峰的战力,但是就是这样的战力在三百年前输了。
另一个橙袍人看着小星走出去的门说:“六百岁的孩子?”
这句话让橙袍老者哑口无言。他继续说道:“小星终于从那场战役中走出来了。”
然后看向蓝色布条消失的石台说:“张风侵入这里也并不是只有坏事。”
对于杀神的侵入,他们是真的不能做什么,三百年前七位橙袍都被杀神刺死四个,更何况现在只有三位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