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玩了一天后,第二天,张海棠,张起灵胖子三人起身飞往杭州,在西泠印社旁的吴山居几人回合,互相交换了情报后,张海棠整个人都裂开了。
他们各自找到的信息大同小异,都是共同的目标,广西巴乃。吴邪甚至还拿到了张起灵住址的具体地址,又拿出一张照片给他们看,据楚光头说是他从张起灵在巴乃的房子里拿的,照片拍摄的是一条笔直的黑影,肩膀是塌的,就在屏风的后面,由于拍摄角度和光线问题,看上去透着股诡异。
巴乃是一个瑶寨,处于广西十大山山区的腹地,被人叫做广西的西伯利亚,是一个相当贫苦的地方。
他们没有立即动身,毕竟他们这次也不是去倒斗,当成一次旅游便好,他们在杭州休息了几天,便由杭州出发,飞到南宁,然后转火车进上思再转去南屏再进巴乃,坐一段车走一段路,沿途阅近风景,绿意盎然鸟语花香,看得人心情大好,他们一路嬉戏打闹,打牌斗嘴,开尽了玩笑,好不快哉。
就连向来活地跟个男人似的张海棠也被这环境所感染,难得有了点女儿家的气息,稍微打扮了下。换掉了单调舒适的长裤和体恤,出来后给人眼前一亮,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原本吊儿郎当的人穿了条素雅的碎花裙,头发由一根木簪松松挽起,加上脸就给人一种清纯,小家碧玉的错觉。
霸王花成了小百合,引得几个看走了眼的男人过来搭讪,张海棠还没来得及开心,人全部被张起灵的视线吓了回去。
胖子笑她,第一次看起来有了点女人味,气的张海棠抬脚就要踹他,被一旁吴邪赶忙按住,大叫道:“裙子!大姐你当心裙子!”
张起灵就坐正一旁看着,连眼里都有了点神采。
最后还是觉得裙子不方便被张海棠换回了裤子。
等他们到了巴乃已经是临近傍晚。
他们找到了一个叫阿贵的瑶人,对方将自家的瑶寨借租给了他们,阿贵四十多岁,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有两间高脚的瑶族木楼,一座自己住,一座用来当旅馆。
在场最有钱的就数张海棠这个富婆了,她大手一挥,对阿贵道,“钱不是问题,你安排好就成。”
一路舟车劳顿,几人饿的前胸贴后背,就问阿贵吃什么,阿贵就让他的两个女儿去做饭,他带我们到木楼里安顿下来。
几人在楼里收拾行李,轮流去洗澡,吴邪发现张海棠带了许多好东西,花露水,伤药,零食,还有几瓶好酒。
张海棠躺在清凉的木板上,翘着二郎腿,惬意极了。
这时她见张起灵拿着张纸条在问阿贵,楚光头给的地址是在什么地方,看上去很急。
阿贵说就在寨子里,不过在寨子的上头,有段距离。
胖子就让他别急:“虽说是你自己的房子,但是这么晚让别人带你去,你又没钥匙,很容易给人怀疑,咱们到了这里有大把地时间,明天再去也无妨。”
张起灵点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
晚饭是炖肉和几罐甜酒。
肉的口感一般,但酒相当不错,入口清甜,非常清冽可口,尤其在夏天给人的一种很清爽的感觉。张海棠一喝就停不下来,和胖子两人一杯接着一杯,不出意外两人到了饭后两人醉意上头,脑袋飘飘欲仙,浑身发软。
胖子喝醉后,直对阿贵说自己是大老板,他不想走了,让阿贵把他女儿许配给他,他会好好种地。而张海棠就更过分了,见阿贵的两个女儿过来收拾东西直接就上手摸人家的脸,这让吴邪非常尴尬,他给张起灵使了个眼色,对方了解他的意思,起身就把两个脑袋不清醒的拘在一边。
张海棠吹了会凉风,脑袋愈发昏沉,不多时竟靠在张起灵身上睡了过去,吴邪见到了突然觉得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张海棠突然比以前没精神,且嗜睡。他想起她的失忆症,心里挺不是滋味。
等她睡醒过后,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单间的竹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褥。
看了眼手表,八点出头,外面传来鸟叫声,和瑶人劳作的声音。
她走出房间,没见到人,估计都还在睡觉,她用泉水洗漱完后打算出去找点东西吃,阿贵的女儿已经做好了饭菜,她吃过后帮忙收拾了碗筷,就和两个小姑娘聊了起来,她这人说话,嘴欠的时候能把人气到跳墙,软言哄人的时候又像冬日的蜜酒,三言两语就能拉进双方的距离。
等吴邪他们终于醒过来,从楼上往下看的时候,就见阿贵的两个女儿围在张海棠身边,摆动着身体像是在跳当地的舞蹈,张海棠也在中间有样学样的跟着跳,她本身就是学过中国舞,学民族舞对她来说游刃有余,听着下面时不时传来少女“咯咯”的笑声,吴邪不禁感叹了句,造孽呀。
胖子一见这场面,顿时半点睡意都没了,一下子就跑了下去,硕大的身体直接隔在张海棠和一名叫做云彩的女孩中间。
张海棠不满道:“胖子你干啥呢?”
“看你们跳的挺高兴,胖爷也想学学。”他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