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等待的时间立,一直不见两人的身影出来,等待是一种漫长而又焦虑的过程,期间吴邪不止一次尝试爬进去,但都以失败告终,他体力实在不足以支撑他爬过这条垂直的通道,胖子就更不可能了,他体型实在太大了,现在有能力进去的只有黑瞎子和张海棠两人。
黑瞎子却没有表现出想要进去的样子,可能是他也没把握能够出来,而张海棠,吴邪和胖子心里清楚,她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她和小哥之间的关系,胖子和吴邪两人已经不想去猜到底有多少秘密了。他们心里充满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朋友去涉险,而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干看着的那种焦虑又无力的感觉。
期间,拖把一直在吵着要出去,说这两个人可能已经死在里面了,既然他们不可能进去,那么还是省点力气和干粮为出去做准备。
吴邪有时候被他们吵的心烦意乱,好几次都忍不住和他们吵起来。
张海棠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像在等待着什么,直到第三天到来,她看着手表上的时间,默默从背包里取出了绳子。
管他娘的命令!人要都要没了。
吴邪和胖子见到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见她已经给自己腰间系好了绳子。吴邪很想说点什么,可到了现在,他突然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他既没有理由阻止也没有能力替她进去,这让他非常压抑,心里几乎就要崩溃。
就连黑瞎子也走到这边,他问道:“决定好了?”
“他们身上的食物只有三天的份量。”她扯了扯绳子试试是否稳固,她身上也只带了三天的干粮和水,带太多也只会增加负重。
黑瞎子突然递给她一样东西,张海棠接过后才发现是一小瓶酒,她抿了一口,酒的烈性让原本焦躁的大脑瞬间清空了许多,“我靠,白的。”脸都皱成苦瓜了。
看她这模样,吴邪露出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纠结。
张海棠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对她们笑了下,“如果我三天后没办法出来,你们就跟着他们走吧。”他不知道小族长为什么一定要进去,不管他有什么必须要去的理由,她只知道她要带他回家。
吴邪见她这一笑,脑海里莫名和陈文锦最后那一笑重合了,脑袋嗡的一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一句话脱口而出:“还是别去了。”
张海棠听到后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饶是心里不着调的胖子也忍不住红了一圈眼眶,他骂道:“说什么屁话!你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回来。”
其实在这三天里,张海棠想了很多,她不是一个喜欢回应往事的人,但自从患上失魂症后,她每天把自己的脑袋塞得满满,把那些曾经的记忆翻来覆去好几遍,但每天任然都在失去很多,直到现在,她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了她当初和张起灵到底是如何相识,又共同经历过什么,就连最早的记忆,在自己跳下崖底,所见到的对方的表情也开始模糊不清了。
她还没做好准备,这比自己所预想的来的都要快。
“我快没有时间了”她看着那个孔洞喃喃出声。
孔洞几乎是垂直向上的,张海棠只能用膝盖撑着孔壁往上,动作非常慢,她爬了快半小时才感觉到坡度逐渐放低,前面的路黑得仿佛望不到尽头,耳边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之外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仿佛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回过头,已经看不到一点光亮,只剩下腰间这根绳子时不时扯动几下,证明着现在她不是一个人。
陨玉里并不是只有一条路,虽然腰间连着绳子,她还是会在每一个岔路口放上一条荧光棒。
到了后面,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在黑暗中根本无法感觉时间的流逝,根据手表上的时间,其实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张海棠发现通道愈发宽阔起来,她已经可以直着要坐立起来,在一个岔路口,她揉了揉膝盖打算休息片刻,吃点东西,她忽然就看见对面的孔壁上面有什么类似花纹的东西,她的手电没关,发出的光刚好照在某条通道的石壁上。
等她凑近了一看,惊讶的发现那是一个独属于张起灵手法的记号,方方正正的刻在石壁上,图案的边缘划痕还很锋利,一模还能摸到些许碎屑,这是一个新记号。
这几天里,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关于张起灵去向的线索,但她并不知道这个记号代表什么,前面又会遇到什么,想得入神期间,一道轻微的摩擦声突然响起,那是衣服布料由于爬动时摩擦所发出的声音,声音很轻,若不是这里太过安静她根本就不会听到。
紧接着,黑暗里连续不断的摩擦声响起,就在那个留有记号的岔路底部响起,张海棠心头一喜,下意识的,她断定就是张起灵或者陈文锦所发出的声音。
她试探的对着那个孔道叫道:“小族长?”刹那间,那道声音戛然而止,黑暗里再次恢复安静。
她举着手电筒慢慢探身过去,手电的光刚射进通道,只捕捉到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喂,是文锦吗?”张海棠感到一丝古怪,接着又喊了几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