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由吴邪胖子与张海棠探路,他们三人进入暗门,一路往下深入走到了长白山的内部,不知道走了多久,吴邪看了看手表,心里突然有些恐慌起来,他们已经走了很久了,周围的温度都已经变的温暖起来,难不成这条暗道的尽头是地心吗?
他看着前面又一个熟悉的符号,稍微安心了些,心想就算是地心,也必须走下去,因为闷油瓶留下的引路符号明白无误地指示我们,他就是朝这个方向走的,我们每走一步,都是靠近事实的真相一点。
张海棠瞧见前面动不动就要瞅一眼手表的吴邪,心知他在即将要面对的真相感到紧张。
这时,她身后的胖子突然凑了过去,把她往前推了推,三人一下子就挤到一起,吴邪一脸莫名其妙的回过头,手电一照就看到了正在挤眉弄眼的胖子,以为他又在搞什么幺儿子,“死胖子你又在干嘛?”
胖子嘿嘿一笑,眼神在他和张海棠之间眉来眼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张海棠一下子拽住了耳朵,痛的胖子哎哟直叫。
张海棠阴阳怪气的笑了声,问道:“你是不是脑补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胖一愣,“啥不健康的东西?我没有啊。”
这小子轮到张海棠愣住了,她松开手,瞪了他一眼,“那你干什么摆出一副眉来眼去,摇头晃脑,贼眉鼠眼的样子。”
“你这就人身攻击了啊,我哪里眉来眼去,摇头晃脑,贼眉鼠眼了?我就是在想你们两个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弟!”胖子没好气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哪有什么关系。”吴邪一想就猜到胖子在疑惑他的血为什么可以驱虫,他没在秦岭见过他驱虫的能力,今天第一次见肯定觉得奇怪,又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可能是因为吃了麒麟竭产生的作用。
胖子疑惑的啧了一声,道:“你仔细想想,你爸有没有说过,他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或者妹妹表亲之类的,或者是你父亲在外面生的两个孩子,其实你们家都遗传了这一种特殊的能力。”
吴邪骂道:“你别胡说,我老爹就我一个儿子,他那种学究要是有私生子,那世上就真没男人靠得住了。”
胖子又看向张海棠,又问:“棠妹子,那你娘有没——”
胖子还没说完就被张海棠打断了,她没好气道:“别瞎说,我爹娘就生了我一个女儿,他们整天俩腻的要命,生我一个孩子都嫌累嫌烦了。”而且他们张家哪敢搞外头的女人,更别说养私生子了,要是被发现,族规分分钟钟教你重新做人。
有时候张海棠常常在想,他们族人一个个脑子那么轴,还总神神叨叨的搞什么长生和一些奇奇怪怪的神学,又制定了一堆没人性与违法生物生理的族规,搞的族里上上下下的人普遍脑子都有坑,脑子上的坑更是一代更比一代强。说不定就是近亲结婚导致的,哎科学家都说了封建糟粕要不得,包办婚姻害人不浅啊!
胖子又咦了一声,似乎想起什么:“不对啊,你爹娘就你一个孩子,那小哥咋回事?你两也成天腻在一起,啥关系啊?”
这把张海棠问住了,看着两双好奇的眼睛,她支吾了下,摸着脑袋含糊道:“那是因为我们相见恨晚,小时候就结拜为同性兄妹,然后……然后——”
“然后你们意外走散了,一年前才相认?”吴邪替张海棠回答道。
张海棠一听,忙点头道:“对对对,你可真聪明!你们也知道小哥失忆了对吧,可能人上了年纪记性不太好哈哈,这不是才在一年前相认。”
胖子和吴邪有些无语,胖子说道:“我那边的话本小说早就不兴这么写了。”
张海棠:“……”我说的百分之八十都是真的!除了结拜那个!!
“问这么多干嘛!总之我们俩就是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关系!俩大男人这么八卦,娘们唧唧的。”张海棠懒得理他们了,一把推开前头的吴邪大步走到前面。
他们一路扯皮侃大山,不知不觉就到了暗道的尽头,一阵暖风吹来,他们意识到已经到了,走出去一看,发现外面是一处修建在悬崖上的廊台,廊台的中间立着一只巨大的黑鼎,而廊台的外面都是悬崖。
“怎么又……到头了,没路走了,还是役有棺椁,这万奴王到底躲什么地方去了”
“说不定在下面。”张海棠用手电照了照下面,这里天黑了,手电穿透力不够,看不出什么。
吴邪道:“我们是沿着那小哥的记号来的,一路上有非常明显的线索,但是你看,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难道说,飞走了?”
胖子掏出信号弹打出,信号弹在高空突然燃烧,爆发出的白炽光芒一下子就照亮了眼前的情形。
这里是一处巨大的山体裂缝,廊台就修建在一边的裂缝峭壁上,与我们遥遥相望的对面两百多米处,是巨缝另一边的峭壁。信号弹逐渐下落,照出了下方情形,只见下方深不见底的裂谷中,无数碗囗粗细的青铜锁链横贯两边,将裂谷连在了一起,而在深处的锁链上,还密密麻麻地挂着很多的东西,不过实在太远了,什么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