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今日并未饮酒!”黄权高声道。
刘璋问:“那你为何一反常态?”
黄权摇头:“主公,曹操才是一反常态,我想一探究竟!”
“哦?”刘璋很惊讶:“若你探出究竟,又如何?”
黄权道:“若是曹操真心退兵,我绝不让其退兵!若曹操假意退兵,我也绝不让其留在西川!”
刘璋问:“真的假的,这很重要吗?”
黄权道:“非常重要,事关我西川安危,还请主公允诺!”
张松问道:“黄公衡,你了解曹操吗?你凭什么断定你能看穿曹操的心思?”
黄权道:“正因为我对曹操了解不够,才要当面讨教,知其本心!”
张松赶忙对刘璋道:“主公,他就是在一派胡言,不能信他的鬼话,我建议即刻挽留曹公,想办法求其出兵葭萌关!”
刘璋点点头道:“居然如此,你二人一同去往巴郡,张松为主,黄权为辅!”
黄权当即拱手:“多谢主公!”
张松张开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点头:“罢了,就带着他一同去巴郡走一趟,让他看看曹操到底是不是他口中的小人!”
刘璋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早去早回,我等你们的消息!”
张松和黄权便随刘晔一同返回了巴郡。
一入曹军大帐,黄权就看到许多士兵在拆解营帐。
黄权故意放慢脚步,上前与两名士兵搭话:“二位,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士兵赶忙道:“当然是撤军了,丞相已经下令拔寨了!”
“这……”黄权一愣,随后问道:“你们可知,马超兵犯葭萌关?”
几名士兵都笑了。
“这事跟我们朝廷军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你们西川和东川的事情?”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打不打马超,那都是丞相要决定的事情!”
黄权连连点头,向几人拱手示意,立刻走远了。
不多时,刘晔便带着张松和黄权入了曹操的大帐。
此时,曹操正与徐福下棋饮茶。
“见过丞相!”刘晔拱手示意。
“益州别驾见过丞相!”张松见礼。
黄权拱手示意:“益州主簿黄权,见过丞相!”
“元直,看来是是永年来给我们送行来了!”曹操大笑起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棋子,拉着张松坐下。
“丞相客气,客气了!”张松笑脸相迎,但还是坐了下来。
随后,曹操又拉起了黄权的手:“黄主簿,不必客气,你坐我这里,替我和徐福下棋,我去给你们备些酒菜!”
“使不得,使不得!”黄权赶忙摆手:“我为主簿,您贵为丞相岂有给我让座之理?丞相又何须亲自伺候?”
“不碍事,不碍事!”曹操大笑起来。
强行就把黄权按在榻上坐下了,然后还真出大帐去拿酒菜了。
徐福拱手示意:“黄主簿,您请!”
黄权问道:“丞相待人,一向如此随和吗?”
徐福笑了:“这你应该问永年啊!”
黄权立刻扭头望向了张松。
张松冷哼一声:“丞相接人待物一向如此随和,你又何必端着架子?”
黄权指着自己道:“我端着架子?”
张永年冷声道:“我与丞相相交甚好!”
黄权问道:“何以为证啊?”
张松笑了:“难道我和丞相那夜同塌而眠之事也要告诉你吗?”
“我……”黄权当场语塞。
没一会儿,曹操亲自端着酒菜入了大帐,高声吆喝道:“来来来,永年,公衡尝尝我们许都的特产将进酒!”
黄权紧张的站起身来:“丞相,您请坐,我来伺候您!”
“不必客气!”曹操摆摆手,坚定的道:“我来给二位大人倒酒!”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黄权顿时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可曹操一点没有把他们俩当成外人,一杯接着一杯亲自给两人倒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黄权的脸上多了几分喜色。
这种被上级奉承的感觉,是这一辈子都没体验过的。
黄权一时间,有些迷乱了。
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曹操吗?
曹操为何如此平易近人,世人为何还说他是奸雄啊?
就算曹操是奸雄,能如此礼贤下士,何愁大业不成?
回想起自己那个倔驴主公刘璋,黄权不由得摇头叹息。
这简直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啊!
入夜以后,曹操便拉着黄权和张松的手不放开。
与两人谈古论今,讲述少年英雄往事。
担任北部尉时棒杀蹇硕叔父,平定黄巾之乱。
任济南相时,奏免境内九成县吏,震动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