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将怀里的人拥抱得更紧,五根手指遏着怀里人的后脖颈,指间插入后脖颈的发梢里。ωωw.cascoo.net
头渐渐埋在沈秧歌的肩窝处。
他也说:“孤与你同在。”
次日。
晴空万里。
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挂上了喜庆的灯笼,人闲车马慢,说书的、卖东西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只因为今天是大好的日子。
新帝登基,是件大好事情,新皇新气象,如果不是刚死五郎皇帝没多久,不能大赦天下,这会儿街头上敲灯打彩的人只怕会更多。
现在还算是比较安分的了。
一大早,沈秧歌就被人从被窝里拎出来,穿上了一套红色的官服,这套红色的官服和昨日里穿的那一套不一样,鲜明的颜色如同大红嫁衣,又加上他衣服送钱那朵展开似的大红花,便衬托得他更像新郎官了。
伺候他穿衣服的奴才们,个个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心里想着,此等容貌,此等姿色,当真是应了那句'惊为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