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戳戳关注,615系统忽然觉得脑中有一团数据突然堵住了自己的眼睛,没等反应过来,自己的意识就被小橘猫的意识给替代了。
它又陷入短暂的维修。
而两个主人公,还在互相对视着。
“…殿下?”
沈秧歌喊了一声,就赶紧闭嘴,他看见楚玄祯眼中的目光很深,像是要把他完全吸入其中。
黑色的瞳仁宛如无底洞。
这个想法钻入脑袋后,沈秧歌立刻把眼睛给闭上,他以为自己下意识的举动能暂时把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尽量放平缓,可这样根本不管用。
他乱跳的心还在加速,他甚至觉得再这么跳下去,人就要嘎了。
忽然,他心脏的位置被楚玄祯手掌轻按住,那微凉的感觉有些舒服,他紧绷的神经和窘迫的神情有了些松懈。
“沈撰写…”
终于要说条件了吗?
扒了他的皮?
还是…
沈秧歌刚缓和下来的紧张又一股脑冲到了脑门上,他尽量保持清醒,可他的脑海里空荡荡一片。
怎么还不说?
你磨叽什么呢?
[—楚玄祯,你是想急死…老太监吗?]
宫殿门口杵着的老太监毫无预兆地猛打了个喷嚏,小太监立刻往旁边悄无声息靠了靠。
老太监哪能没注意到自己义子的小动作,当下他眯起了老眼,故意掏了掏袖子,像是在找什么。
没找到,就略为遗憾道:“咦,咱家的帕怎么不见了?”
“义父,您用儿子的吧?”
小太监笑容勉强,他有点不想说出这句话,可他总觉得如果自己不说出来,也不把自己的帕子掏出,老太监以后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因此,小太监十分殷勤地把帕子递到了老太监面前。
接过帕子的老太监点了点头,总算不作妖了。
楚玄祯亲自出了卧寝,将寝宫里面的火和油灯都挪进了房间,原本有些昏暗的房间变亮了不少。
也因为这个举动,沈秧歌更看清楚玄祯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他人震惊了。
这家伙不会真的要扒
。皮吧!
见他重新靠近床,沈秧歌忍不住向后退,他脑子里面的意识仿佛在告诉他:危险危险危险,退退退退退!
可他的脑子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做不了反应,毕竟手被绑,腿也被点了穴位。
他能挪动的只有腰和脑袋、屁股。
因此,在烛火照耀下,他以其为古怪的姿势躺在床上。
楚玄祯越走越近。
[—退!退!退!退!]
[—你不要过来啊!]
[—给我退!]
沈秧歌心里一边叫嚣着,表面却十分淡定,他还牵强地朝楚玄祯勾了勾嘴唇,露出一抹笑,寻思着这牲口应该不会软硬都不吃。
也就是他的笑容,楚玄祯走过来的动作更快了,脚底下好似点了什么火药。
等人凑到跟前,沈秧歌还维持着那个古怪的姿势和楚玄祯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互瞪不移眼。
楚玄祯沉吟片刻,声音温和:“沈撰写既承认自己输了,那孤接下来提的条件,沈撰写不可拒绝。”
为啥他在楚玄祯眼睛里看到了阴谋?
不不,这其实是阳谋!
大丈夫一言九鼎。
输了就输了,楚玄祯这狗东西还担心他不承认?
沈秧歌有些小恼火,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臣输了就是输了,殿下,尽管提条件便是。”
[—说吧,别磨叽!]
[—你那什么眼神?]
[—我都那么大方的承认自己输了,肯定不会拒绝你的条件。]
而某人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楚玄祯这该死的混蛋提出的条件让沈秧歌简直想再连夜逃跑一次!
楚玄祯:“孤想亲自给沈撰写穿上衣服。”ωωw.cascoo.net
啥,就这?
他没有听错吧?
沈秧歌目光有些古怪地看向楚玄祯,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不过,这话都从某人的嘴巴里脱口而出了,他也亲耳听见。
“殿下只有这个条件?”
因为某牲口太过于畜牲,沈秧歌听到这么一个条件,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可能,因为一开始玩这游戏前,楚玄祯已经给他穿过衣服了。
而且十五轮游
。戏,只剩下两轮,楚玄祯再想玩下去,给他穿了衣也玩不了多久,他到底想干啥?
沈秧歌怀疑的目光一闪而过,他故作不经意的提了句:“殿下,游戏只有两轮了吧?”
“是。”
“您是还想继续再玩十五轮?”
“不是。”
[—那你就这么一个条件?]
[—实在不符合你衣冠禽兽的性格。]
之所以这么说,某人自从游戏到现在,一件衣服都没有输,身上穿的整整齐齐,连块褶皱都没有,头发也没乱。
沈秧歌好几次都想着把某牲口也输得连底裤都没有,可他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楚玄祯输是输过,可他的输却建立在上一场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