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记忆不太好的脑瓜子,那些不值得深思熟虑的事情,他很大程度上都会隔绝出脑袋。
衣服又被去掉一件。
整个房间的气氛更凝重了,沈秧歌都有些大气不敢喘,他总觉得自己躺着很晦气,寻思着是不是运气都给楚玄祯这个坐着的人全吸光了,他嚷嚷着自己要坐起来,哪怕手还是被捆绑着。
原本以为自己计划不会得逞,楚玄祯这回却听了他的反抗,让他背靠着枕头,坐了起来。
那种被人居高临下的紧张感一下子就从身上脱离,沈秧歌如同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样,更加有精神和楚玄祯继续玩游戏了。
后面两局他都赢了下来,为了防止自己输掉又被去衣服,他就把两个条件全都用在了输掉不会被去掉衣服的事情上。
他很肉疼,但没办法。
谁让楚玄祯厚颜无耻。
等十轮游戏还剩下七轮时,楚玄祯提问的问题更加苛刻,沈秧歌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脑容量回答正确了一两个,又赢下了一轮。
他心中窃喜,果然知道部分剧情,对自己很有利,他赢在了小小的金手指上。
然,接下来的几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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