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随口说说,当不得真。
楚玄祯攥住了沈秧歌不安分的手指,轻声说:“乖乖待着。”
话落,放开了沈秧歌的手,掀开帘子,踩着一名奴才的背下了马车。
他走到守城门的士兵面前,居高临下道:
“孤离京时,父皇已昏迷多时,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诊治过,就算醒来也口不能言,你这传的是哪位皇上的口谕?”
几个士兵面对着具有强大压迫力的太子,额头冷汗直流,他们刚要反驳,楚玄祯一剑就削了其中一名士兵的脑袋。
那颗血淋淋的头颅滚落在地,被他一脚踩着,眸中冷冽的视线扫视在其他几个坚守的士兵脸上。
又开金口:“说。”
单单是一个字,就让不少人吓破胆,“太子殿下,小人只听命令从事,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看着同伙被轻易斩杀,士兵瑟瑟发抖的跪下回答,刚刚还站的笔直,这会像是丧家犬一样,恨不得对面的人摇起尾巴。
那血沿着砖缝蔓延开,血腥的气味更是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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