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禽兽又想来?
沈秧歌挣扎。
金色的链子因为他的举动发出声音。
楚玄祯并不在乎,他低下头想亲一亲沈秧歌的嘴唇,被躲开了,但他没强求。
而是转回身重新把搁置在桌面上的那碗粥端起,修长的五根手指上,那白色的玉碗精致漂亮。
他坐落在沈秧歌的旁边,除了吹勺子里的粥。
说实话,沈秧歌惊呆了。
虽然以前被楚玄祯无微不至的照顾过,但像今天这么''不强硬''不勉强''的举动,还是头一次。
楚玄祯吹完,将勺子递到沈秧歌的面前,“张嘴。”
沈秧歌没理他。
转过身躺回床角去了,尽管他现在感觉到饥饿,口渴,但并不代表他会放下自己的脸面,像没事人一样和楚玄祯继续相处。
“不想吃吗?”
楚玄祯把勺子放回碗中,蹙着的眉似乎在表明着他心情也不佳,眼中沉淀着一片深邃的黑暗,化不开抹不掉。
他知道,那么做会引起这样的后果。
但楚玄祯并不后悔。
因为,这个小骗子完完全全属于他了,他很喜欢他身上的气味,也很喜欢他的每一个,地方。
沈秧歌令他很着迷。
从未有过的着迷。
经过昨夜那一晚,楚玄祯深刻明白了小骗子对自己的心。
他醒来后并没有对自己大吼大叫,反而以冷漠的态度对待自己,这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着。
小骗子和自己两心相连。
“孤不追究你逃跑的事。”
良久,他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沈秧歌还是不理他。
楚玄祯垂眸看着他手上的金铐子,嘴唇微抿,“回京城,孤就解开。”
听到这话,沈秧歌终于转过脸看他,像是有些不相信,他问:“你没骗我?”
楚玄祯:“嗯。”
沈秧歌脸色难看的动了动手,继续躺回去,再也不理会楚玄祯了。
任后面说了什么。
……
中午,纪广椿不安地看着大堂中坐着的两位殿下,额角溢出冷汗,他抬起袖子,擦了擦,说:“殿下,这可如何是好?”
“有消息传来,周边的小城都被占领了。”
楚玄祯:“小八,你带来的人还在路上?”
八皇子点点头,皱着眉说:“确实还在路上,不过我也不能确定,他们会不会正巧赶着那个点来救援。”
楚玄祯嗯了一声,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了敲,他站起来走了。
大堂内,只剩下两人相对。
纪广椿小心翼翼的问:“殿下,您的人手够吗,听说他们有大部分都是山匪和一些流氓组织成的。”
“这个…应该够吧。”
八皇子不确定的说了这么一句,纪广椿差点就瘫了,他在大堂上来回踱步,急得焦头烂额。
他们现在正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有不少人起兵反义,得知了两位殿下在城中的消息。
准备进攻小城,拿下两位殿下的首级。
当得知这些消息后,纪广椿脸都绿了,他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大难,临头到来的一天,这才焦急的汇报给两位殿下,但这两位殿下居然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
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样。
可其中一位殿下却回答他,不知道人手够不够。
纪广椿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人到中年,从商上的大灾大难他也不是没受过,可现在被人里里外外包围。
是头一回。
他的焦急在这两位殿下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就使得纪广椿更担惊受怕了。
……
而城外,守城的护卫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向,一有情况就汇报回去。
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对于这场危机,沈秧歌并不知晓,他饿得头昏眼花,最后还是被楚玄祯喂了一碗粥才逐渐从这种心慌无力的感觉中脱离而出。
楚玄祯面无表情的把粥喂给他后,就离开了房间,仿佛再给他缓和的机会。
整整两天,沈秧歌除了拉撒,几乎都躺在床上,他身上的疼痛也好的差不多了,趁着楚玄祯不在的时候,沈秧歌还下床走走。
他边走边想脑子里乱糟糟的事情。
沈秧歌承认自己喜欢楚玄祯,也承认那一晚他并没有觉得恶心,可因为某人的强势,他真的高兴不起来。
在这种事情上,讲究两情相悦。
但他却是被被探,索的那方。
所以他不高兴,他不开心,他不理会楚玄祯。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楚玄祯每天都会给他送饭送菜,也会偶尔讲几句话,但因为得不到回应,久而久之,他也不说了。
不过每天晚上他都会回来睡觉,赶也赶不走。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