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怎么能不介意呢?”
沈秧歌缩成团,颇有种劝说的意味:“殿下,这种事情其实讲究双方都有感觉的,如果只有一方存在感觉,那会在很大的程度上失去原本的意义。”
他把意思表明的很明确了,他相信楚玄祯能够听懂。
然而,他似乎忘了楚玄祯是个黑心的玩意。
“孤会让你有**”
这话放在原著里,铁定会有一大批读者留言,大致是''上啊''''还是不是男人''''**他''。
如此之类的电报。
“过来。”
楚玄祯不容拒绝的语气传出,沈秧歌人就像只鹌鹑一样缩在自己那一片小天地。
他的眉毛和脸上故意点的斑雀,随着之前那场亲吻已经被抹去不少。
现在的他看起来像是妆容花掉的小可怜,要是有对耳朵,估计都垂拢着。
“不过来,那孤过去。”
楚玄祯靠了过去,沈秧歌一个弹跳,人已经跑到床沿边了,脚裸瞬间被楚玄祯地箍住了,拖了回来。
“你去哪。”
楚玄祯眼中的风暴,泄露出来,周边无形中扩散着极强且压迫的气息,他钉钉的盯着沈秧歌,把他的容貌一寸一寸的记入脑子里。
“你想去哪。”
他质问的语气环绕在沈秧歌耳边,携带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口吻。
就仿佛,这里已经成为了楚玄祯的主场。
而他沈秧歌,不过是主场里面的一只狐狸,被困锁在用根根铁干铸造而成的铁笼里。
楚玄祯撩起他的发丝,放在鼻翼下嗅了嗅,脸上的兴奋一闪而过,随即又敛入到无边的黑暗中。
他疯,他也克制。
可楚玄祯发现自己越是克制,怀疑的小骗子就跑得越快,所以,他想通了,有些东西只有彻底变成自己的,才不会离开自己。
他沙哑着声音声:“小骗子,你又想跑哪里呢?”
楚玄祯继续亲吻,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骨髓里,但仅剩的理智在告诉自己,不能那么做。
所以,他现在很纠结。
眉峰紧皱,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知怎么惩罚这个从自己身边逃离一次又一次的小骗子。
沈秧歌很害怕啊,他支支吾吾,嗫声回答:“臣、臣不敢了。”
“殿下!”
试图换回某人的一丝理智,可惜啊,他对楚玄祯的理智误解太深了。
楚玄祯一边吻一边伸手抹去他脸上的妆容,雀斑没了,浓密的眉毛也被抹了个干干净净,展露出了原本纯粹的眉毛。
他捏着沈秧歌的后脖颈,一字一句问:“小骗子,你说不敢了,就真的不敢?”
沈秧歌欲哭无泪,他很怀疑,楚玄祯是不是想今天得手,可他什么都没准备好。
虽然他也喜欢楚玄祯,但这自己不代表他那么快就能接受自己是下面那个,可看着楚玄祯那带了迷离眸色的眼睛,忽然又有一丝犹豫。
也许可能…
然而,楚玄祯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他的吻又落下了,他亲着他的下颌,说:“回答孤。”
这下怎么办,他该怎么回答才不会激怒到楚玄祯这个疯子啊!
沈秧歌真的很后悔,他为什么没跑远,为什么在这座城里呆了那么久。
其实相对于别的逃犯来说,在同一个地方呆个半年都没什么问题,朝廷派人找根本不会这么快。
也就沈秧歌的情况特殊。
但他自己没深思,这才着了自己迟钝的道。
现在后悔已经没有作用了,沈秧歌气急败坏,他一口咬住了楚玄祯的耳朵。
心里在想着:如果真的那什么,强,迫,他就把这玩意的耳朵咬下来!
可楚玄祯丝毫没放在心上,他甚至在以为,这是一种乐趣。
要是知道他心里所想,沈秧歌估计会当场呕出一口血。
[—楚玄祯!]
[—你**的。]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沈秧歌破口大骂:“楚玄祯,现在是白天白天,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疯,而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疯了吗啊!”
骂的不过瘾,又加了几句:“求求你了,先停下来,停…”
楚玄祯啧:“不停怎么样?”
我操,这家伙怎么那么叛逆了?
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一个人的变化就那么大吗?
沈秧歌简直想哭了,他在心里疯狂输出,表面上也在疯狂输出,改码的几乎都要骂完了,嘴又被楚玄祯堵住。
这下好了,骂不出口了。
沈秧歌只能咬他的嘴发泄,但这没有用啊,越咬对方越起劲。
两人就这么一个怼一个,一个吻一个。
双方都疯了。
门外的八皇子:“……”
也不知道那床会不会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