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秧歌小尖牙有点痒,是那种想咬人的痒。
他毫无抵抗力的咽了咽口水,但又担心自己的动作过于''露骨'',他便绷紧着后牙槽,硬生生的憋住。
[—不行不行,喝多了会上瘾的!]
[—不要再想了!也不能再想了!老子他妈还不想这么快去和阎王拜把子。]
615系统:【……】没在处罚期的时候,宿主您可不是这样说的。
楚玄祯拇指摩挲着沈秧歌的手腕,食指在涂着药膏,他动作非常轻柔,那广袖时不时扫在沈秧歌的大腿上,上半身不动,但贴的很近。
近得沈秧歌仿佛能嗅出他脖颈处传来的鲜血气味,那是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的香气。
沈秧歌眼睛闪过一抹红色,他微微张开唇缝,小尖牙露出来一小截,他的舌也顶在了牙齿下。
[—忍不住了。]
[—反正之前被他咬了那么多次,老子咬回来不犯法吧!]
越想越心动,沈秧歌等脑袋慢慢靠上前去,双目携带痴迷,他张开的唇缝越来越大,最后完全露出那两颗小尖牙时,楚玄祯伸手摁住了他的嘴唇,拇指指尖顶住他的牙齿。
将投在手臂上的视线转到他的牙齿上,说:“沈撰写,你多久喝一次血。”
这矜贵凉薄的语气把沈秧歌从痴迷的状态中唤回了神,他立刻把脑袋往后仰,脱离了某人的控制,才慢吞吞的嗫道:“…臣也不知道。”
第一次做吸血鬼,他还是个新手,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喝几次血,一次能撑多久,他一概都不知。
而且这些事情,615系统也没有跟他说过。
他现在只是凭着本能去猜,饿了就喝罢了。
楚玄祯涂完药,把药膏的盒子合上,拿出白纱布,将他被晒伤的手包裹起来,那动作只能说非常的利索,不像是第一次做的样子。
最终完工后,楚玄祯打了个死结,这令沈秧歌嘴角抽搐了一下,哪里不是第一次,分明没给人包扎过…
“殿下,您这样…臣怕是不好解开。”
沈秧歌委婉的提醒,谁知道楚玄祯直接来了一句:“孤会帮沈撰写剪断。”
这剪断多少带着点''仇意''啊。
是不是因为自己咬的那一口令楚玄祯不悦了。
没等他想明白,楚玄祯就又接着说:“不知道多久喝一次,你之前病发的时候,怎么熬过来的。”
窝焯,完了要露馅。
这b的侦查能力怎么能在自己之上,沈秧歌想了想,说:“殿下,我这旧疾也只在小时候犯过,当时是臣母亲着手帮衬着的。”
反正原身小时候的事情楚玄祯也不知道,随便编个谎出来总不会被戳破。
到时候回京城跟沈母提上一嘴,那就能完美的掩饰过去了。
[—我他娘的可真是个天才。]
就在某人沾沾自喜的时候,楚玄祯把药膏递到某人面前,说:“沈撰写,给孤上药。”
沈秧歌整个人愣住,他捧着药膏,表情有点拒绝,毕竟他知道自己真的非常馋楚玄祯的血,他不上手还好,他一上手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那脖子的伤口是自己咬的,而且自己还欠了对方这么大的''人情''(一顿饭)。
纠结了老半天,沈秧歌最后还是上手了,他咬着自己的舌头,紧绷着嘴唇,死死忍着身体本能的渴/望。
抠了一芍药涂抹在楚玄祯脖子上的时候,他触到了他微凉的肌肤。
但下一秒只觉得滚烫无比,烫得他想撒开手。
沈秧歌速度极快的涂完药膏,然后把药膏的盒子盖好,放到了一旁的桌面上,“殿下,已经上好了。”
沈秧歌身体热热的。
[—不就上个药吗,我为什么会这么热?]
[—还有他的表情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我弄疼这狗太子了?]
开什么玩笑,这b就算被捅穿手掌心也不带眨一下眼的,这么点伤他怎么可能会弄疼这b。
难道狗太子想''讹他',故意装疼然后向他讨取不公平''利益''?
沈秧歌内心小人甩了甩脑袋,回归正传,他看向楚玄祯,楚玄祯也在看着他。
“那你之前犯病喝的是什么血?”
[—这都要问,闲的蛋疼呢?]
[—还能是什么血,吸血鬼不都喝人血吗?]
沈秧歌内心腹诽着,表面却回答:“动、动物血吧,当时臣太小,已不大记得。”
回答完,他看见楚玄祯降到冰点的眸子,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的沈秧歌紧绷着一根筋,尝试的开口:“殿下,臣或许是记错了…?”
楚玄祯嗯了声,眸中降到冰点的冷意明显没散去,他说:
“沈撰写,若喝动物血能缓解旧疾,那孤就派人去给你寻点新鲜的动物血。”
一开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