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跟抱他有啥关系?
难道…抱一下就好了?
可能前期的男主心灵比较脆弱。
615系统:【……】神tm心灵比较脆脆弱,您是没看到男主那想要把你生吞活剥的眼神呐。
楚玄祯下颌枕在沈秧歌的肩膀上,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周围。
藏在发梢下的眼神残暴如同一条强大的巨龙,仿佛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惧怕的气场。
突然间,他的唇瓣靠近那如羊脂玉的脖颈,舔抵了一下。
沈秧歌浑身一颤,腿下忽地站不稳,缓缓软了下去。
楚玄祯伸手接住逐渐软下去的人,双手箍住了他的腰,紧攥在怀,张开牙口,一口咬在了那白皙的脖颈处。
“嘶…”
虽然只有一点微微的刺痛感,但沈秧歌还是感觉到了脖颈湿漉漉的,像是流血了,他脸色微变,试着推开紧抱着自己的楚玄祯。
很好…推不动!
[—这*b的身体是用钢铁制作的吗?]
沈秧歌皱眉腹诽大骂:[—你一天不咬我,嘴巴就不舒服?狂犬病都没你狂。]
[—什么**玩意!]
楚玄祯舔了舔唇瓣,看着脖颈上的红印,他暴虐的情绪渐渐得到压制,眼中的狂风暴雨如雨过天晴般悄然而退。
他箍着怀中人的一只手松开,从背后穿梭进那头乌黑的头发,指尖叉入发根处,捏着那纤细的后脖颈,拇指不动声色的摩挲了一下。
“走吧。”
楚玄祯捏着后脖颈的手转向了后衣领,将沈秧歌微微拎起,那意思很明确: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沈秧歌的脸像是打翻了五颜六色的颜料盒,争先恐后地''各显神通''。
“殿下下次再想咬人,能不能先通知一下?”
[—老子好快点闪!]
[—然后你就随便找个人或找个生物自己解决吧,狗**]
楚玄祯拎着后衣领的手顿了一下,他语气散漫道:“沈撰写,孤听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鸦有反哺之义,羊知跪乳之恩。”
他歪下头,略微靠近后,继续自己没说完的话,“沈撰写的病,孤尽的可是投之以桃?”
“沈撰写是否对孤报以羊知跪乳之…恩?”
这什么屁的歪理?
沈秧歌皮笑肉不笑:“殿下怎么不说臣要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偏偏他这句话说出后,太子再一次罕见的点头了。
如果不是马车里光线没有外边火堆那么大,现在都能看到沈秧歌气得通红的脸了。
没办法,之人的脸皮厚可堵墙,他就算在说什么,和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那是很愚蠢的一件事情。
啧,不能生气。
沈秧歌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被带出马车后,才诧异的问:“殿下,这是要带臣去哪里?”
[—狗比,把手给老子放开!]
[—我自己他妈的能走。]
某人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腿软得站不稳的样子。
楚玄祯垂眸,看着手中衣领里的白皙肤色,忍不住又想…捏住,为了克制这种冲动,他放开了手。
沈秧歌立刻向旁边迈出两步距离。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我的举动太过于夸张了,所以这b又不高兴了?]
猜不出某人心里想法的沈秧歌头痛不已,如果他有读心术该多好啊!
那样就能随时拿捏狗太子了。
楚玄祯喉咙滚动,他绷着的唇线微微松开,矜贵且冷淡道:“沈撰写莫不是想穿着一身脏衣服夜寝?”
[—这一整天我又没去哪里,脏什么脏?]
等等,身上怎么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沈秧歌低头看向自己的袖子和衣摆,那里多多少少都占了些红色的痕迹,不用多猜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是血。
他蓦地看向楚玄祯紫云纹广袖,刚才没仔细看,只觉得那袖子上的痕迹不明显,现在借着月光和不远处火堆应召而来的火光一看。
袖子和衣摆湿漉漉的,明显是在血液里泡出来的那种湿腻的颜色,边角还滴着鲜红的血液。
嘀嗒滴答的没入脚下站着的草坪上。
沈秧歌喉咙干涩,他把投出去的目光收回,白皙的脖颈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地缩了缩。
楚玄祯沙哑的声音有些慵懒,“去河边清洗清洗。”
[—我能不能就换件衣服不去了?]
[—这大晚上的去河边多危险,万一再发生什么刺杀,或者突然冒出一头熊。]
沈秧歌努力的在脑海里想着推脱的说辞,楚玄祯已然先迈出了脚步,只留了一句话:“跟上,沈撰写。”
[—艹,你个**上辈子是不是条二郎神的手下。]
腹诽完,他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晚风吹拂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