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老默烧烤摊。
烤鱼是他家的特色。
“小伙子,怎么喝这么多酒?”老默和易近人,见何以沉在自家店里喝了两瓶小白酒,好心地问了一句。
何以沉一看,是这家店的老板,微微一笑。
何以沉的小脸微红,他的酒量本就不错,复仇之路,他付出的辛苦实在太多了。
这些事,何以沉没办法告诉别人。
张公子死得不明不白。
何以沉完全没有报仇的那种解脱感,他只是觉得人生已经结束了,没有目标了。
何以沉打个酒嗝,有点尴尬地说:“心中苦闷,借酒消愁,老板不用管我,我自知道怎么做?”
老默感慨人生不易:“何必如此呢?不开心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呀。”
要人人都能这么豁达,这世间就没有不开心的事了。
“再来一盘烤鱼,这次要黑鱼。”
何以沉不能让老默亏了。
老默机敏地把何以沉桌上的酒收走一瓶,若真让人在店里喝醉了,店中人也不好受,并且难以操作。
老默烤好了鱼,端出来的时候,何以沉醉趴在桌子上,
“看吧,我说得没错吧,你想醉酒,酒就真让你醉了。”
“同志,你能联系家里人把你弄回去吗?这里不是你睡觉的地方。”
何以沉迷迷糊糊的没有回答,手在口袋里掏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机顺带着就掉了下去。
“这要是遇到小偷,明天你连这身衣服都没得穿。”
手机里没什么联系人。
老板一翻,第一个是何总!
这何总肯定是老板,大晚上给老板打电话搬人似乎不太好。
第二个是个名字,当当。
老板一想,这位应该是朋友,求朋友帮忙问题不大。
“喂,请问是当当同志吗?”
当当本来在吃零食,手机一响,一看是何以沉打来的,还以为有什么惊喜,可是听到了一个粗壮的声音,她的心就凉了半截。
“我是,你是谁?怎么拿着何以沉的手机?他怎么了?”
“当当同志,他在我店里喝多了,手机里没有其他的联系人,只能联系你了。”
当当有点欣喜,看来何以沉把我看得挺重要的。
“你的店在哪?我一会儿过去。”
“谢谢!”
夜空中繁星点点,京城的天空已经很少有这样的美景。
当当把车停在路边,又走了几十米才到了烧烤店。
越是晚上,烧烤店的人也越多。
何以沉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嘴里还吐着酒气。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当当试图把何以沉给抬起来,有点难,于是伸手将何以沉的脑袋给弄起来,掐住何以沉的鼻子。
何以沉呼吸不畅,眉头一皱,微微睁眼,醒来之后酒气就减少了:“若不是你身上的味道,我还记得,可没人敢揪着我的鼻子。”
当当调皮地说:“知道你厉害,但我还是要说,别一个人喝酒,容易出事。”
何以沉把当当的手弹开,看了下桌子上已经冷了的烤鱼,于是喊道:“老默,鱼冷了,你帮忙热一下,我继续喝一点。”
老默忙得很,在烤架旁回答:“没问题,不过你朋友来了,不得多加点吃的!”
何以沉觉得老默说得有道理,一个人喝,不如两个人喝:“当当,随便点,老默家的鱼不错,其他烧烤也能吃。”
老默安排自家女儿去把何以沉桌上冷了的鱼重新拿回来。
当当也不客套:“那我再点一份牛肉串,一份羊肉,两份五花肉,,一份豆腐和土豆,一个茄子,一盘花甲,一盘小炒饭。”
老默的女儿长得小家碧玉,看上去应该在上大学,文质彬彬地写上单子。
何以沉笑着说:“能帮忙家里做事,这姑娘真不错。”
“是吗,你喜欢这个类型的女孩?”当当盯着何以沉,追着问:“我觉得普普通通的,哪家上学的女孩子不懂事呢?”
“你懂事,怎么不见你回家看看你妈妈?”何以沉喝了酒,语气就有点怼人:“当当,一会儿要是吃不完,我喂也要把那些都喂到你肚子里去。”
当当乐意:“没问题,你现在就可以喂我。”
何以沉给当当分了一个小杯子,倒上一点儿酒:“喝点吧,开胃。”
喝酒能开胃?
你怕不是把我当傻子了。
当当鄙视地看着何以沉:“要我喝,有条件,咱们得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何以沉没想到当当会自投罗网,喝酒游戏他就没有输过。
当当既然主动提出来玩游戏,那她也是有自信醒何以沉的,要让何以沉看看,我当当也是很厉害的任人物。
当当说:“我们玩拍拍熊,如何?”
“怎么玩?”何以沉没玩过。
当当有了优越感:“我可以教你,但你得先喝一杯。”
何以沉给当当竖起大拇指:“可以,怪不得何总愿意带你出去喝酒,有点劝酒的本事啊!”
当当其实去得少,就何雨柱现在的地位,他要不想喝酒,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