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电话是何大清打来,心里有点不想接,总觉得何大清不会有什么好事。
何雨柱还是接了,语气平淡,并没有感情:“快说。”
何大清的声音非常虚弱,而且还咳嗽几声:“儿子,我快不行了,在死之前,我就想再见你一面,你能不能来老屋看我一眼?求求你了。”
何大清的哀求听上去那么惨痛。
可是何雨柱一点儿都不信,何大清本就是个自私的老头子,自私的人对能否活下去会有着非常强的意志力。
“你身体哪里出问题了?”何雨柱没有想亲自过去的念头:“我可以安排人带你去医院看看,你放心,你要是真去世了,后事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何大清心都凉了,可怜地看着张公子,真不是我不努力,我都演绎到将死的样子了,可是我这没有心的儿子根本就不在意。
“继续,不然你真的会死。”张公子冷漠地说。
何大清哀痛地叫着:“当年我独自跑了,丢下年弱的你和妹妹,我做错了,我也很痛苦啊,很自责啊,所以我想在死之前,能在老屋中向你忏悔,祈求你的原谅,求求你了。”
何大清只能继续哀求着,他要活下去啊,又想到被破了相的小保姆,心里泛起一点悔意,她本不该卷入这场危难之中。
娄晓娥心软一些:“他的身体可能真出大问题了,你去看看也行啊,人老了,也没多久能活了。”
何雨柱思考片刻,觉得娄晓娥说得有道理:“老头子,等我过来,你可要坚持到我来啊,别一口气没接上,人就走了。”
何大清哽咽地说:“我等你,我一定等你。”
何大清心里感慨,这次他可以继续活着了。
就算何雨柱被这个人伤害了,那也没关系,反正他们的父子关系,在那一年就已经结束了。
何大清的自私暴露得无比清晰。
张公子松开何大清,给他休息的空间。
何大清试探性地问道:“大爷,我应该没有什么用了吧?其实可以把我放走,我觉得不会影响大爷你的安排。”
张公子站了起来,走到窗子边,看了下外面的风景。
人们走来走去,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等何雨柱过来,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你这句话越线了。”张公子把窗帘拉上。
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就黑了下来。
恐惧的感觉出现在何大清的身上。
“爷,不要。”
张公子完全不给何大清反应的时间,扭断了何大清的脖子。
何雨柱开着车,花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到了四合院处,京城的路又开始升级翻修,所以很容易遇到堵车的情况。
四合院里住的人换了好几次,何雨柱回来得少,所以院子里的人也不会很热情地跟何雨柱说话。
何雨柱没发现其他的变化,老屋的门没有关紧。
何雨柱能从门缝处看到躺在地上的何大清?
果然病重了,都已经晕在地上了?
何雨柱有点惊讶,因为何大清没有骗自己。
推开门,何雨柱快步走到何大清的面前,正要把何大清给翻过来。
门关上的声音就出现了。
“何雨柱,我等你很长时间了?”
何雨柱回头,看到了复活的张公子,惊恐地问:“为什么?”
身边没有带人,何雨柱无处可逃。
张公子神色冷漠:“那个家伙只是我的替身而已,我花了那么多钱让他享受,所以他必须为我奉献一切。”
何雨柱跌坐在地上,手放在何大清的身上,却感觉到其身体的冰凉:“你把何大清杀了,是不是说明,今日我也得死了?”
张公子快速靠近,一把抓住何雨柱,三两下卸掉何雨柱的四肢,并且封住何雨柱的嘴巴:“你是死是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屋子内曾经的卧室被改造得面目全非,所有地方都有着奇怪的符号。
何雨柱被张公子放在了符号的中间。
一切都在沉默中行动。
何雨柱能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但没办法让自己的身体行动起来,他的眼睛慢慢地失去了光芒,疲惫感大增。
原来张公子给何雨柱注射的药物,能让何雨柱失去知觉,陷入长时间的昏迷之中。
娄晓娥下了班,回到家里,发现何雨柱还没有回来,觉得有些奇怪,何雨柱跟何大清应该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说啊,既然如此,就应该会早点回来啊?
娄晓娥怀疑地给何雨柱打了个电话。
没有人接听。
到这个时候,娄晓娥可以肯定,何雨柱有可能遇到什么困难了,女人的第一感,那是非常准确的。
“我直接去四合院里找他们。”娄晓娥不想耽误时间,便自己一个人行动。
娄晓娥打电话叫来一辆计程车,下班时间,入城的路不是很堵,出城的方向堵成了一条龙。
娄晓娥半个小时就到了四合院,看见屋子的房门紧闭,鼻子灵敏地闻到屋子里有特殊的气味散出来,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娄晓娥没有力气能把屋子的房门给踹开,于是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