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爱国脸色微红,他听得懂槐花的潜在意思,两个人还是缺一点儿缘分。
马爱国不想放弃。
“我在心动餐厅订了位置,那边新推出了一个非常好吃的套餐,所以想请你去品尝一下,请不要拒绝。”
马爱国还是要主动一些。
“我考虑一下。”槐花没有立刻答应。
当当却提高声音说:“姐,我倒是挺有兴趣,要不带着我一起去尝一尝。”
当当其实也想让槐花能把生活继续向前一步。
这个马爱国自身条件一般,但肯定能给槐花一个稳定的生活。
当当见得人多,看得出来,马爱国看槐花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与真诚。
感觉是不会错的。
槐花被当当推到前面了:“马爱国,我就去看看,你也不用太花心思,我们随便吃点就行。”
马爱国高兴地笑起来:“嗯,我会安排好的。”
第二天正好是休息日。
当当睡到自然醒。
当当刚起床,用热水泡了点泡米吃,然后拿起电话,先给槐花打一个。
“什么时间呀?”
槐花回答:“下午五点过去。”
“哦,那我去公司送个文件。”
当当挂掉电话。
临时任务,当当昨天收到何雨柱的消息,有人要给何雨柱一个文件,安排去邮局取出来,然后送到公司去。
因为何雨柱在公司研究部做事,又处于紧要关头,所以没法自己过去。
当当是助理,这件事也应该是她来做。
邮局的位置不远,当当穿上平底鞋,慢慢地走过去。
时间很充足。
“老板,我买一份煎饼果子。”当当的肚子又有点饿。
“稍等。”
当当等了一会儿,因为前面还有一个人买了一份,不过老板很熟练,做好了以后,就给当当用纸袋包好。
“三块钱。”
当当给了钱,然后去旁边买了一杯豆浆。
边吃边走,轻松自在。
这段时间以来,何以沉在心动酒店发现了安伯的踪迹,但他没有轻举妄动。
何以沉也怕自己被安伯给识破了,毕竟双方是交过手的。
何以沉也就知道张公子和安伯都住在心动酒店,但不清楚是住在普通间,还是贵宾房。
他们必然是使用的假身份。
何以沉便想到了何雨柱,该使用人脉的时候,千万不要自己去单打独斗。
何以沉把信心写在纸上,然后用公用电话打给何雨柱,让他来邮局取文件。
一大早,何以沉就把文件放在邮局的工作人员手上,也支付了寄存费。
但何以沉又担心会出现意外,他今天跟酒店请了半天的假,在忧心的情况之下,何以沉便假装地继续在邮局看着,直到何雨柱亲自来取文件。
当当毫无压力地到了邮局,找到寄存处的工作人员:“你好,我取件。”
“请说出取件号。”
当当就回答了。
不一会儿,当当把文件给拿在手里的时候,何以沉出现在当当旁边,以很快的速度将文件给夺了过去。
当当本来就没有太大的戒备心。
手上残留着文件袋的一点碎末,当当才反应过来:“抓小偷啊!”
一声大喊惊动了邮局里的所有人。
但是何以沉没有走,以冷漠的眼神看着当当。
“我不信任你,所以我的文件不给你拿回晓雨公司。”
当当跟何以沉有见过。
那是在何以沉养伤阶段,医院的日子里,唯一让何以沉不舒服的就是被当当给伤了腿。
“是你。”当当的情绪稳定下来,不好意思的跟其他人说:“不好意思,这个人我认识,刚才太慌了,所以看错人了。”
大家便不再关心当当这边的事情,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可我是何总的助理,连何总都让我来拿文件,你不就是怪我不小心伤了你的腿,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当当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反倒怪起何以沉来。
两个人的话谈不到一起去。
“我不管你怎么想。”何以沉盯着当当。
谈话相当不愉快。
当当反瞪回去,本姑娘又不是被吓大的。
“我还不要了,何总知道是你不给我,我就没什么过错。”
当当心里有理由回复何雨柱,于是准备转身离开。
如果没有人来帮忙,何以沉独木难支。
低着头的何以沉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当当无知的伤害而生气。
是我心里把对方看得太重了吗?
当当走到邮局门口,心里就后悔了,她不能空手而回。
这个何以沉,你后退一步,不行吗?就是要惹何总生气,你才觉得舒服,是不是?
当当期待何以沉追上来。
何以沉想通了,自己的生气没有给何家报仇重要。
追求了半辈子的真相,此时怎么能因为个人的矛盾而耽误了。
“当当,站住。”
当当赶紧回头:“何以沉,你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