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火车车厢里,何以沉突然醒来,回到了真正的世界之中。
那些人那些事,何以沉都已经好久没有梦到过了,这些都藏在内心深处。
何以沉看向窗外,嘴里说出一个名字:何大清。
北方MSK饭店。
“黑熊股份有限公司今日正式成立,我相信大家和我都很高兴,因为这是大家新的开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在这么多年的来来去去中,我们可以看到,只有把公司变得更加有活力,才能够站到最后。”
“而我们就是一股新力量加入到公司之中,大家不必立刻就认识我们,因为只要在公司里面好好工作,那我时间会带着你们与我们认识。”
“加入公司与其奋斗的人,你们的手里会有公司的股份,公司发展的越好,所得到的分红也会越多,这一点上大家不要有一点怀疑!”
“如果同意的话,请大家共饮了这杯酒。”
何雨柱高举着酒杯,反正这些话说的他自己都感动了,与其他人能不能听进去?他也不必太在意,事实已经改变不了。
斯塔斯伏基已经出院,他代表了公司里大部分的员工,所以当他举起了杯子,全场几乎都举起了杯子。
看起来就让人赏心悦目。
列夫米斯基不偷不抢,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也想看看,以前只会打打杀杀的人,又如何能向正规的公司大步而去。
何雨柱真有这么厉害的改革能力吗?
列夫米斯基拭目以待。
十二月二十五日。
醉酒的斯塔斯伏基刚从床上爬起来,一夜之间,国家变了。
斯塔斯伏基虽然早有准备,可当真实的事情发生了,他又有一点儿恍惚。
斯塔斯伏基忽然想到,何雨柱说,他们立刻将变得极其富有的机会将要来临。
难道指的就是这件事吗?
斯塔斯伏基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起得有点晚了。”列夫米斯基说。
斯塔斯伏基看到托米还在,而何雨柱跟杜铜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他们回去了?”斯塔斯伏基问。
托米说:“是的,他的身份毕竟存疑,如果被情报组织给盯上,到时候更加的麻烦,后续的工作,他已经跟我安排好了。”
“我们该怎么做?”斯塔斯伏基又问。
“收购矿石,钢铁,石油等国有企业,让我们的公司成为真正的支柱。”托米有信心地说:“不要怀疑我们的计划,因为资本运作无处不在,我们不吃,就会被别的资本给吃下。”
“不打打杀杀了吗?”列夫米斯基说。
托米拍了拍怀里的枪:“可能得用这个了,两位,这次是一场战争。”
穿过边境的雪。
何雨柱跟杜铜回到安宁的边境小镇。
两人目前的身份是游客。
“何老板,你说你来我们这里,天寒地冻,风景也就是这样,但唯一好玩的事情就是冰钓,如果你不来尝试一次,那才是最可能会后悔的事情。”
何雨柱听着镇上的万事通说着,对方说得好,他一会儿就多付点导游费,要是说得一般,他一会儿洒洒水算了。
“可真能钓上鱼来,我可一点儿门道都不懂,如果一条都钓不上来,那我可就不加钱了。”
杜铜在一旁非常严肃,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样子,所以没人问他想要做什么?
“很容易钓到的,我保证。”
河面上的冰层有点厚,来冰钓的人还不少。
何雨柱花点钱,直接在一钓友的帐篷里坐着钓鱼了。
“开一个洞就够掉一天了。”
钓友怡然自得,他已经有不少收获了:“你得耐心等等,别着急拉钩,等鱼咬死了勾,你再收杆,就没什么问题了。”
何雨柱慢慢地融入其中。
京城起了大风,寒冷交加。
大家都穿着厚厚的外套,从火车上下来的何以沉却就穿了两件,练武之人,确实要抗寒一些。
不过何以沉不喜欢标新立异,没过多久,就去旁边的衣服店里买了件厚大衣穿在身上,让自己不再引得别人回头。
很小的时候,何以沉记得爸妈说过,何大清因为饥荒的缘故,而被人卖了出去,最后应该就是被带到了京城。
这一别,却是一甲子之多。
现在的何大清也是七十到八十岁的人,所以想找到这么大年纪的老人,一般都会居住在四合院等区域。
经过推理以后,何以沉认为自己找到何大清并不是海底捞针。
何雨柱确实不太喜欢冰钓,甚至说是钓鱼。
在冰面上冻了一下午,差点弄成了老寒腿。
所以何雨柱赶紧收拾了东西,跑回暖和的旅店里的房间里趴着,当然也给了辛苦的导游人更有的报酬。
何雨柱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岁月荏苒,年华易逝。杜铜,其实我已经不年轻,是吧?”
“何总,现在跟我一起练武强健身体,也不算太晚,你可以练练太极拳,或者五禽戏,这都能延年益寿。”杜铜一本正经地说,他的话当然都是好意,只要何雨柱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