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端了咱昨天的剩菜剩饭过来,不知道你想不想吃啊!”
刘彰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挺好,这个样子,就跟我养的小黑一样,我还得教会你一条规矩,主人丢到地上的食物,你才能吃,还在我手里的食物,你连动嘴的样子都不能有,不然这顿饭,你就吃不到了。”
刘彰一动不动。
“不错。”
有点嗖的饭菜被倒在了刘彰的脸上,反正对方的态度非常地恶劣。
刘彰要活下去,只有活着,他才可能复仇。
就这样。
刘彰像是被人当做一条狗一样,训练着应激反应,做好了就有水喝,有饭吃,做不好就是一顿打。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刘彰似乎真的麻木了。
这五个人是种橡胶树的庄户,另外开车的兄弟不想种,所以换了个职业。
他们种橡胶树的位置离边境很近,为了节省成本,这五个兄弟就不按照规矩做事,有时候用偷渡过来的外国人,然后是买一些智商不高的人,或者老头子安排在园子里割胶。
这五人就是觉得地处偏远,不可能引起他人的的注意,所以做事就跟M国的庄园主购买人力一样,根本就不讲公平,反正要榨干。
刘彰终于通过了五人的训练,穿着短衣短裤,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数不清了,干裂的脸上,看不出曾经那个年轻的模样。
割胶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情,刘彰还必须干完相应的数量,他才有饭吃。
这样的日子比在地狱还要可怕。
“那小子怎么样了?”司机开心地站在屋檐下,手里拿着椰子吃着:“干活麻利不?”
“还行,是个识相的,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司机是来送消息的:“县里所里来了个新所长,名字好像叫做夏木,模样可丑了,听说能力特别强。”
“忽然天降的吗?”
司机说是的:“我就感觉不太对,以前也不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动啊,所以我劝你们这段日子收敛一些,不要再去买傻子了。”
“怕什么,兄弟们得赚钱啊,没人干活,我们喝西北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