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腊梅轻轻福礼,:“见过魏大人!”
“徐小姐请起!”魏澍虚扶一下。
第一次相亲的魏澍显然是有些局促的,两人坐下都半天了也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可要是一直这么不说话,万一人家徐小姐以为自己没有那个意思可如何是好?
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之后,魏澍才憋出一句:“这池子里面的鱼可真肥啊!”这话一出口,魏澍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刚才说的那都是什么屁话,还不说什么话都别说的好呢!
徐腊月倒是被魏澍给逗笑了。
“魏大人倒是好眼力,只是这池子里面并没有鱼!”
没有鱼吗?这下魏澍更加尴尬了,恨不得低头垂地。
徐腊月倒也没有继续再说,而是道:“听说魏大人是在刑部做事的?”
“徐小姐对这个也敢兴趣?”
徐腊梅点头,:“闲来无事的时候看过些话本,话本里说刑部的刑具多得很,若是那个犯了事的犯人不肯招供的,就要用刑具动刑。”
人家一般的闺阁小姐就算是看话本那也多是看一些情情爱爱的,没想到这徐小姐居然如此的与众不同,看的居然是审问犯人的话本,倒当真是与众不同。
魏澍还不知道自己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觉得徐腊梅是哪里都好,他怎么看都是满意的。
“刑部,一般不会对犯人动刑。”当然了,如果需要刑部动刑的犯人,那也绝对不是一般人。
徐腊梅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自然不会再多问。
“虽然这池子里面没有鱼,但荷花却是极好的。”
“若是魏大人不忙的话,不如我们就沿着池子走一走,正好也能让我们相互之间了解一下,不知魏大人意下如何?”
“乐意之至!”
魏澍之所以会如此的抗拒相亲,最大的缘由还是因为他见到的那些贵女绝对是表面上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更可怕的是有些人表面上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可背地里却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的人。
就如同他那继母一般,平日里一副柔弱的模样,可是将他们兄弟二人给害的不轻。
所以他是属于天生就对那些柔柔弱弱的女人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来,他曾经甚至还想过,如果当真要是找不到符合自己心意的人,那他还不如干脆孤独终老算了!
可没想到这冥冥之中是自有天意啊!
这徐小姐,竟然与他认识的那些女子完全不同。
当然,这次只是他见到徐小姐的第一面而已,就算是对对方是有好感的,他也还是能保留自己的一丝理智。
徐腊梅见魏澍时不时的皱眉,以为魏澍是对自己不满意,心里顿时就冷了下去。
她徐腊梅又不是嫁不出去了,难道还一定要巴着对方吗?
既然他对自己没那个意思,又何必还要留下来浪费时间呢?直接走人不就是了!
越想越是生气的徐腊梅,也不愿意再说话了。
骤然被冷落的魏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只能一脸茫然的看着愤然离开的徐腊梅。
他们这头是不欢而散,但杨氏跟徐夫人这边的情况又不一样了。
二人是怎么看都觉得这二人就是天生的一对,甚至连二人将来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快给想好了。
然后就瞧见魏澍一脸落寞的回来了。
杨氏好歹也是跟魏澍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了,难道还能看不出来魏澍的心情?
“你这孩子是怎么了?不是去见徐小姐去了吗?难道没有见到人?”能够说服魏澍跟着自己来,都是她费了好多唇舌才将对方给说服的,如果要是没有见到人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杨氏的话顿时让徐夫人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见着人了!”
“既然都已经见着人了,那怎么还不高兴?”
见着人了还不高兴,难不成是因为没有看上?
杨氏跟徐夫人二人的心霎时间又被吊了起来。
“我。。。”魏澍也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或许说他甚至都不知道徐小姐为何突然间的就对自己生气了,他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做啊!
“伯母,我先回去了!”魏澍转身就要走。
杨氏的性子能让魏澍就这么离开了,一把就将魏澍给抓住了。
“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吗,有什么话就当着我们两个长辈的面说清楚。你说说看你,又不是个小孩子了,这话都还没有说清楚就要走,你要走去哪里?”
魏澍当然知道杨伯母是因为关心自己才会对自己这么说,如果要换做是别人,只怕杨伯母连看都不见得能看一眼呢。
杨伯母说的对,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他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他将刚才在池塘边发生的一切都跟二人说了,:“定然是徐小姐生气了,所以才走的。”
杨氏直接就无语了,她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