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于院长沉思片刻,“这种子蛊在人的体内会不停的吸食人的精气,长则几个月的时间短则几天时间,人就会如同得了急病一般的去世。”
像是阿梦这样的情况就是如此,她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子蛊,而子蛊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不停的壮大,一直到将她蚕食殆尽。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将母蛊找出来,只有将母蛊杀死,人体内的子蛊自然就会同时死亡。”
“如果母蛊死了,对体内有子蛊的人可有什么影响?”路长安问道。
“大约是要大病一场的,可这也总好过连命都没有了吧!”
路长安觉得她师傅的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只是问题是这母蛊又在谁哪里?
“而且这件事情必须要快才行。”谁也不知道培育母蛊的人到底培育了多少的子蛊,而又有多少的子蛊已经种进了人的体内。
现在他们才知道这是蛊虫的问题,就要让他们在短时间之内将母蛊找出来。这可完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简直难于上青天。
“那人培养蛊虫肯定不会是一时兴趣,总是有目的的,只要能知道那人的目的是什么,说不定我们就能够将人给揪出来也不一定。”
当然,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路长安突然想到之前这群人似乎是在有意隐藏些什么,说不定就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系也不一定?
看样子自己必须得要找这些人谈一谈才行了。
可当路长安真正的找人询问的时候,一个个的全都是顾左右而言他,甚至完全就是在敷衍路长安。
“你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如今还死了人总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件事情会就此过去吧!现在你们将隐瞒的事情告诉我,说不定我才能帮得上你们。”
哪想到对方竟然苦笑一声:“谁也帮不上我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村子,是一个被诅咒了的村子。而我们这次来,就是想来找人救我们的村民。”
被诅咒的村子?
路长安是个无神论者,对于神鬼什么的都不相信。所以在听见对方说他们的村子是一个被诅咒的村子时,第一反应就是无稽之谈。
可对方却说的是煞有其事,路长安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事情还要从三年前说起。。。”
原来当初他们村子与寻常村长并没有什么区别,可也就是在三年前,他们村子里竟然有人无缘无故的暴毙。
一开始他们也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可渐渐的村子总是查三岔五的就有人出事,他们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为此,还专门去找了大师来,诅咒这个话也是大师告诉他们的。
大师跟他们说,这是因为他们村子受到了诅咒,所以才会有村民不断出事。
但想要解除诅咒的唯一办法就是献祭。
“那你们又是如何献祭的?”
“一开始也是拿些猪羊,的确是好了不少,可没过多久又开始固态萌生了,我们就只能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多给一些。”
这一听就是个骗局,难道整个村子的人就没有一个人看明白的?
“如果只是这样,应该不至于让他们长途跋涉的来到京城吧!”
那人在听见路长安这么说的时候,很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我们也是因为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正好趁着这次的雪灾才举村离开的。”
这话听上去似乎很可信,但路长安依旧还是觉得这并不是事情的真相。必定是对方还在掩藏着什么,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更是要弄清楚才行。
“如果真要是如你所说的那般,为何当初你们没有离开?你不是说村子的诅咒是从三年前开始的吗?难道说这三年的时间你们一直都在忍耐不成?”
对方目光闪躲,很明白路长安的这话是已经说到了对方的心坎上。
“这么说来,阿梦不是你们村子第一个出事的人了?”难怪,他们会对阿梦的反应这么奇怪,现在想想多半是他们经历的多了,自然也就不再当做一回事了。
对方点点头:“阿梦的确不是我们村子里面第一个出事的人,第一个出事的是大牛家的。”
“那这个大牛家的可跟谁有过什么过节?”
对方震惊:“难道你竟然认为这是有人在故意谋害不成?”
路长安:“只是合理的怀疑。”
“不可能,大师都已经说了,这就是诅咒。”很显然对方这是根本就不相信路长安的话。
路长安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至于告诉对方这一切都是因为蛊虫引起的就更加不可能了。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每个人都是被怀疑的对象。
“这么说来你应该是对村子里面每个出事的人都比较了解?”路长安转移了话题。
对方点点头:“也算不上是都了解,都是一个村子的多少还是认识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