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青难以置信,“竟然是你对我下毒的?”
周玉徽却丝毫不在意,道:“成王败寇,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傻的。却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栽倒了你这个傻子的身上。”
如果要不是她对自己实在是太自信了,也未必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她太过于轻敌了,甚至都没有去想这会不会是周玉青的计谋。
所以现在她也无话可说。
“我自问自己对你也算是不薄了,你为何还要这么做?”周玉青质问道。
“你对我不薄,你只不过是将你自己不想要的扔给我而已。你那是在可怜我,我也是周家的小姐,你有什么资格来可怜我?”
显然,对于周玉青对自己的好,周玉徽不仅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认为这一切都是周玉青的阴谋,认为要不是因为她,她也就不用受这些罪。
“即是如此,那你就更加怪不到郡公夫人的身上了。”路长安见不得对方这么颠倒黑白,自然是要站出来帮郡公夫人说话。
“怎么就怪不到她的身上?分明就是她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都剥夺了。如果要不是因为她的话,我才是周家最名正言顺的小姐。”
路长安却忍不住发笑:“难道你是忘了你生母只是一个外室吗?外室,那就是连妾室都比不了的,更遑论是与正房夫人所出的小姐比较了。”
“而你,不仅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甚至还妄图想要与嫡小姐比较。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又是什么?”
“至于你要怪郡公夫人那更是没有道理了,你真正要怪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你的亲爹娘吗?是他们让你来到这个世上的,可偏偏他们却没有给你想要的生活。”
“当然,最可怜的人还是你自己。你连自己最恨的人都弄错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路长安毫不留情的斥责道。
而一直以来对周玉青都满怀着满腔恨意的周玉徽在这一刻终于是绷不住了,她不能接受一直以来自己都恨错了人。
她认为这只是对方为周玉青找的借口,:“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的话了吗?告诉你,你骗不了我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路长安却只是笑了笑:“你是不是相信我的话并不重要,但我说的全都是真的。更何况,这其中不仅有你爹娘的错,便是你也有错。”
“我有错?”
“你当然有错,你想要过上好日子,就应该靠自己的双手。可你却因为嫉恨郡公夫人而长期下毒害人,难道这还不是你的错?”
“更甚至你连她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这是多狠毒的心?”
“我狠毒,难道这些年来我受的那些罪都是假的?”
“受罪那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与郡公夫人又有什么关系?”
周玉徽却根本就听不进去路长安的话,恶狠狠道:“你知道什么?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害怕了吗?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怕你的。”此刻的周玉徽除了疾言厉色之外,竟然再无半点能够支撑自己的信念。
路长安却笑了笑:“我要你怕我做什么?我只是告诉你,你这么多年来都恨错人罢了。”
“还跟她说这么多做什么,直接让人将她给带下去。”西陵郡公早已经不耐烦了,对方害的他夫人受了这么多年的罪,他没有将她给扒皮抽筋就算是不错的了,难道还指望他宽宏大量的原谅不成?
如果说一开始周玉徽还在不服气的挣扎,那么现在的她就跟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什么两样。任由自己如同一条死狗般被人给拖了下去。
周玉徽被拖走之后,众人的目光再一次的聚集在了郡公夫人的身上。
毕竟谁都没有想到一个明明已经死掉的人竟然会突然间的醒过来,任谁都有些难以置信。
“夫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郡公夫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西陵郡公的问题,而是朝路长安看了一眼,而后才笑道:“说来这一切都是多亏了清和郡君,如果要不是有她的帮忙。只怕我应该没有这么容易就能够骗得到对方。”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最后引出来的人却是自己一直将其当成是自己亲姐妹的人,可最后也偏偏是对方,所以才会让她如此的愤怒。
“既然如此已经将下毒之人找出来了,那么夫人你也能安心的调养自己的身体了。”路长安道。
郡公夫人的心里自然是有不舒服的感觉在,只是当听见路长安竟然这么平淡的告诉自己说现在正是自己好好调养自己身体的时候,她竟然一下子觉得对方的这话实在是很有些道理。
“你说的不错,如今也的确是应该好好调养我的身体了。”
西陵郡公听得是云里雾里,但对于他夫人的身体还能调养这一点却还是听出来了。
“清和郡君的意思是说我夫人的身体还能够调养好?”
路长安点头:“夫人这是中毒,只要能够将夫人体内的毒素清理干净,自然就能让夫人的身体恢复。”
他以为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