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安的话顿时让屋内的大夫们瞬间就紧张起来了,他们都只是一些普通的大夫。如果西陵郡公夫人真要是出问题了。
到时候这西陵郡公肯定是第一个找他们这些大夫的麻烦,清和郡君与他们不同。对方能逃得过一次,但他们未必就能够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可如果要是咱们就这么贸然的出去对郡公爷说夫人这是中毒了,偏偏咱们又解不开这个毒,那又该如何?”
“解不开毒,自然是去找能够将这个毒解开的人来。但如果要是耽误了时间,你们觉得自己谁能够负担的起这个责任?”路长安问道。
这样的责任,是他们谁都负担不起的。
但谁也不想去面对西陵郡公,毕竟对方那可是个大杀神。谁知道会不会因此而迁怒到他们的身上?所以这个出去告诉西陵郡公的人是谁很重要。
别看这些大夫们好像是各自为政的,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个的又心齐的很。
竟然不约而同的都盯上了路长安,至于这原因也简单的很。就因为他们认为路长安是郡君,就算西陵郡公再怎么恼怒也不可能会对路长安怎么样。
路长安有些苦笑不得,自己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前自己用这样的话来威胁他们,现在反过来他们又用这样的话来堵自己的嘴。
“让我去跟郡公说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们到如今都还没有查出来夫人这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你们觉得我这么去跟郡公说,难道他就能相信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吗?”
“那你说怎么办?”结果这些大夫们自己先生气起来。
“我现在就去跟郡公说,不过你们也必须要想出能解救夫人的办法来才行。”说完,路长安便从了屋子,留下一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大夫们。
“是你?”
西陵郡公在外面的时间已经弄清楚了路长安的来历,但他对路长安却并不是很信任。毕竟他夫人这么多年都是好好的,为何在接触了对方之后病情会猛地一下子加重起来?
难保这其中跟对方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他现在对路长安完全就是一种防备的心态。认为说不定就是路长安对他夫人下手了,要不然夫人也不一定会变成这样!
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不信任,路长安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
“夫人多半应该是中毒了!”
“中毒?”
路长安点头:“没错,夫人现在的样子就很像是毒发时候的症状,而且这也是我们这么多的大夫经过确诊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西陵郡公直接气笑了:“这分明就是夫人她的旧疾复发了,可现在你竟然跟我说这是夫人中毒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些荒谬的言论吗?”
路长安也没有奢求对方能立马就相信自己的话,只说道:“夫人的确是中毒了,如果郡公你要是不相信。只需要配合我做一件事情便可以!”
路长安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随手塞了一张纸条到郡公的手里,郡公多聪明的人?顿时就觉察出不对来,但却依旧还是一副自己完全不相信路长安的架势。
“中毒,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夫人她怎么可能会中毒?别以为这么说就能够让我相信了,我是绝不会相信这么荒谬的言论!”
但手里捏着的纸条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怒之下的郡公根本就没有人敢靠近,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看到了纸条的内容:“有奸细,抓内贼!”
他看明白这纸条的内容了,但却依旧还是不明白。
他很不想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可事实上那张纸条上面是他夫人的字迹。他们俩相处这么多年,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对方的一切都很熟悉。
甚至他夫人的第一个字就是他手把手的教着写的,所以他对他夫人的字迹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没有人能够用他夫人的字迹来蒙混他。
既然没有人能用他夫人的字迹来蒙混他,那也就是说自己手上的这张纸条是真的?可即便是如此,就算是想要抓什么内奸,也完全可以一个个的慢慢审问。
而不是用现在的这种方式,这不就等于是在拿她的性命来做赌注吗?这万一要是真的出事了的话,自己岂不是一生都要后悔?
至此,郡公的心里对那个内奸是更加的憎恨。如果要不是因为对方,那夫人她也就不用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了,所以这一切都是对方的错。
“夫人病发,你们这些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在明白了夫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之后,西陵郡公也立马配合起来。
他是不知道夫人到底想要抓一个什么样的内奸,但他可以让这个内奸自乱阵脚。
郡公夫人眼下的情况看着的确是凶险万分,这些个大夫们一个个的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来。甚至还有人说可能夫人挨不过去这一关了。
这话幸好不是在郡公爷的面前说的,否则只怕他连明早的太阳都不见得能见到。
但这些也恰好都是路长安与郡公夫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