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更加清楚如果自己要是承认了事情是自己做的,那么自己是必死无疑。毕竟她要谋害的人,除了贵妃之外,还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这可是皇子,谋害皇子那是诛九族的罪。
“奴婢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谋害娘娘跟小皇子啊,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的,还请娘娘您能够明朝秋毫,为奴婢讨回一个公道。”
一旁的绿柳直接气笑了,是她亲眼所见的。结果这人竟然说自己是冤枉的也就罢了。居然还让娘娘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不是在说,是她冤枉了她?
绿柳自然也是不受这份气的人,当即就跪在了贵妃的面前,恳求道:“娘娘,是奴婢亲眼所见白芍要对娘娘您的药下手。她被奴婢人赃并获却死活不承认,如今奴婢也只有神情搜查她的屋子了。”像白芍这样的小宫女自然不可能拥有自己的院子。
就连住也都是跟其他的小宫女共同挤在一个小屋子里面睡觉,但此刻绿柳说自己要去搜查她住的屋子时候,白芍的神色却慌张了起来。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要谋害您的心。”说完,便对着贵妃不停的磕头。
“有没有谋害娘娘的心,等搜索过后自然就能知道。不过你现在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这是想说我冤枉了你?那这包东西又是什么?”
白芍眼睛瞪得老大,看着绿柳手里的东西,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东西分明都已经被自己给处置了,又怎么可能会出现的?
不对,这其中一定是有诈,自己不能慌了神。
“绿柳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知道这东西是从哪里的来的?姐姐就算是心里不喜欢我,可也不能随便拿一包东西就说是我的吧。这东西真要是我的,那我无话可说,可如果这东西要不是我的呢?”
绿柳没想到这个白芍,这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了竟然还能一直狡辩。可偏偏当着贵妃的面如果要是不能直接将她的阴谋诡计揭穿的话,那么今后再想要抓住她的小辫子只怕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绿柳是想要透过白芍这条线索,将她背后的人给找到。否则谋害贵妃娘娘的人岂不是一直都找不到了?
“绿柳姑娘,不如让我跟这位白芍姑娘说两句话?”路长安道。
绿柳也不知道路长安是不是到底有法子,可按照对方目前这样死活都不肯承认的态度来看,也的确是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
“那就麻烦夫人了。”
路长安微微点头,:“没什么。”
路长安搬了凳子坐到白芍的对方,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让我猜一猜你这么走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白芍以为路长安也会像是其他人一样对自己步步紧逼,却没有想到结果对方并没有逼迫自己,但是却直接说她自己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白芍心里虽然害怕,却依旧还是嘴硬道:“您可不能胡乱的愿望奴婢。”
路长安笑道:“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冤枉你的,再说了,我也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你就不想让我帮你吗?”
白芍被路长安的几句话给弄糊涂了,不过她才不相信路长安说的话都是真的呢。如果要是真的,也不至于还在一旁这么半天都不肯说话吧。
可如果要是假的,那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会这么的奇怪?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你是想救你的情郎是不是?我猜应该是你的情郎被对方知道了,所以对方就用你的情郎来威胁你,要求你你为她做事。你为了你的情郎不得不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白芍眼里的震惊一闪而过,对方还真的猜的是八九不离十了。只是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猜到的?自己可是一点都没有透露出来,难不成还真的是蒙到的不成?
路长安见白芍一脸迷茫的样子就知道对方一定是在想自己到底是怎么猜测到的,不过她也没有打算要打哑谜,而是说道:“你现在是不是正在你的心里想着,这人到底是怎么猜测到的对吗?”
白芍看向路长安,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是表达出来的意思已经很是明确了。
路长安道:“其实这并不是我猜测出来的,而是我看出来的。”
“看出来的?”就连贵妃都对路长安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而感兴趣起来。
“你浑身上下看上去的确是一点破绽都没有,但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你忽略了自己食指上的戒指。那是男款的戒指,一般只有男人才会戴,而你一个小宫女别说接触不到这样的好东西了,就算是有那也应该是戴一个女款的戒指,又怎么可能会将男款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
“但男女有别,如果要不是跟你的关系亲近,我想你八成应该是不会随意将一个男人的戒指戴在自己的食指上,必定是与你关系很是亲密的人送给你的,我说的对不对?”
白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