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
“别说什么客气的话,我既然嫁给了你哥,那咱们就是一家人。”
“你以后就会知道你嫂子是什么脾气了。”魏稷道。
不,他觉得自己现在就知道了,他嫂子是一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让他大哥愿意跟嫂子成亲,相伴一生。
原本路长安认为只是跟魏稷的弟弟见个面而已,但见了人之后路长安立马就发现不对劲了。
“魏澍,你介意让我给你把个脉吗?”路长安问道。
魏澍有些诧异:“哥,我嫂子还会把脉?”
魏稷颇为得意:“忘了跟你说了,你嫂子她还是个大夫,而且医术不错。”说完之后,意识到路长安刚才说是要给魏澍把脉。难不成是长安看出来魏澍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否则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他把脉?
“还不确定,就是看着有些怀疑。”路长安道。
魏稷对路长安自然是相信的,既然路长安都说有怀疑了,那肯定是二话不说了。直接就让路长安赶紧给魏澍把脉,看看魏澍的身体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魏澍见他哥对嫂子这么信任,而且他嫂子这个样子看上去也不像是说谎,难不成嫂子是真的看出来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了?
“那就辛苦嫂子您了。”
路长安:“说的什么话。”
原本路长安对魏澍的身体情况也就是有那么一点怀疑而已,可是当真正的把上脉之后立马就发觉出不对劲来了。
“你这是中毒了,而且时间少说也持续好几年了。”
路长安让兄弟二人是彻底的傻眼了,毕竟谁都没有想到中毒这种可能性啊。再说了,如果真要是中毒了,为什么会从未察觉?
“当真是中毒了?”魏稷问道。
路长安点头:“的确是中毒,只是如果要具体弄清楚他中的是什么毒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魏稷压住自己心里的怒气,其实从长安对他说魏澍很有可能是中毒了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便已经有了怀疑的对方了。
毕竟会对魏澍下毒的人除了程愫之外再无其他人了,难道她就这么的容不下他们兄弟二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置他们兄弟二人于死地不成?
魏澍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毕竟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不好是有可能因为中毒。他以为自己的身体是因为那一次从假山上摔下来留下的后遗症。
可能够暗中给自己下毒而且还不被发现的也就只有自己身边的人了,难不成是自己身边的人被收买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魏澍的脸色顿时一白。
能够留在他身边的这些人在他的心里那都是值得自己信任的,可现在却不是恰好说明这些他以为都是值得自己信任的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值得自己信任么?
至于怀疑路长安?魏澍还真的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过,一来是出于对魏稷的信任,认为既然对方都是自己大哥的夫人了,自然不会故意骗自己。二来,是一种自觉。
“魏澍中的毒你有办法吗?”魏稷问道。
路长安:“下毒的人可能是担心魏澍会发现所以药量下的很轻,可即便是药量再轻,这么常年累月的下来也是会拖垮魏澍身体的。”
“就打个比方吧,魏澍原本可以生龙活虎的可中了这种毒之后,他就会不自觉的手脚发软。时间长久之后还会头晕目眩。甚至还会影响到他的寿命,就比如说原本可以说八十岁,可如果要是一直没有察觉可能最多也就是三十岁便会因为身体原因而亡。”
从八十岁到三十岁的察觉只要是人就能够察觉出来,更何况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身体受到的折磨,如果要是可能的话,谁不想要一个健康的身体?
“至于魏澍的毒我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完全解掉,可只要经过调理总会有起色的。”主要是现在她都还没有弄清楚魏澍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而她对魏稷说的魏澍的情况也都是根据自己把出来的脉象说的,当然了,她有灵泉水在,关键的时候总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
即便是路长安没有保证说自己一定能够将魏澍治好,可魏澍却丝毫都不介意。
“最起码嫂子还是让我知道了自己身体的情况,要不然我岂不是要被人蒙在鼓里一辈子都不知道?”
魏稷见到弟弟这样,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你放心,哥一定不会让你白受这些折磨,到时候一定会让程愫付出代价的。”
因为发现的早,三人便直接商量这件事情暂时只他们自己知道。切不可走漏风声被人知道了打草惊蛇。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法子。”路长安突然道。
“什么意思?”
“咱们不是想要将母亲的嫁妆拿回来吗?虽然当时魏稷你给了国公夫人三日时间,可三日之内国公夫人未必会将嫁妆交出来,但如果要是我们能够在这之前将那个给魏澍下毒的人找到,同时还有证据表明对方是国公夫人指使的,那咱们便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