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路长安也只是将这件事情如同一个笑话一般的说给了魏稷听。
魏稷却想到最近这段时间赵大人那些屡屡的动作,甚至频繁的来同自己来往,还想让自己帮他便下意识的觉得不悦起来。
“若真是这样那你也不应该给她留什么脸面。”在魏稷看来,这天大地大总归没有自己的老婆孩子更大。
都欺负到自己媳妇儿的头上来了,难不成还要让自己容忍了不成?如果自己真的要是容忍了的话那自己简直就枉为男人了。
见丈夫这般生气路长安突然间有些后悔了,自己做什么要将这事儿给说出来呢?如果要是没有说的话,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跟楚慕打抱不平,只是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是那等会吃亏的人,如果她真要是想对我怎么样难道我还不知道反抗吗?”
魏稷这才点头:“不管怎么样,谁都不能欺负你们母子。”
路长安表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心里到底还是美滋滋的。果然是自己挑中的男人,这个时候也就只有他才知道这么的维护自己了。
魏稷对孩子是属于相当有耐心的那种,只要是他在家里的时候都会自己主动的照顾孩子。至于所谓的什么抱孙不抱子这样的说法在魏稷看来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这臭小子是不是又胖了?”魏稷颠了颠自己手里的胖小子忍不住吐槽道。
路长安忍不住吐槽道:“能不胖吗?我看你这纯粹就是不知道你家这胖小子到底有多能吃。别人家的孩子一天吃个五六次也就差不多了,你家这个每天可是七八次的吃,比别人胖都是正常的。”
魏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果真?难怪我瞧着他这身量不太像是三个月多月的,反倒像是半岁的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肯定也能够像是他爹我一样的上战场杀敌。到时候我们就是战场父子兵,所向披靡。”
可惜这话可不是路长安想听的,什么战场父子兵?孩子才只有这么大呢,难道现在就要将孩子将来做什么给定下来了不成?
再说了,这带兵打仗有什么好的?多危险啊。你这个当爹的自己遇到了多少的危险难道你自己的心里就没有数吗?
现在居然还想着将你自己个儿的儿子也给送去,你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魏稷见路长安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下意识的便知道肯定是自己说错话了。要不然的话绝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我说错了,咱们楚慕以后想要做什么都随他自己了好不好?”魏稷讨好问道。
路长安点头:“这还差不多。”
可惜魏楚慕此刻除了会对着他爹娘傻笑之外是什么事情都办不到,但谁又能够想到就是现在这么一个胖乎乎的臭小子,在十几年后却成为了敌国闻风丧胆的对手呢?
杨氏一直照顾到了魏楚慕半岁的时候,这才提出自己要离开了。
路长安心里到底还是舍不得的,她娘在自己身边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现在她娘突然间冷不丁的告诉自己说是她要离开到底还是让路长安有些接受无能的。
“娘,怎么会突然这么着急要回去?”
杨氏笑道:“你二弟来信了,说是已经去参加乡试了,也不知道这一次的结果怎么样我总是要回去看看的,还有你爹。最近他催的急了,说是想让我赶紧回去。”
杨氏这么说,路长安自然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这时间可真快,一晃长平都要去参加乡试了。”
杨氏也忍不住的感叹道:“可不是吗,当初你还是个小姑娘呢。现在都已经当娘了,这时间可不就是过得快?”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都知道这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即便是亲母女也不可能会一生一世的都在一起。
杨氏回去路长安自然是要多为杨氏准备一些了,“家里的砖窑就都交给娘您来打理了,以后砖窑的收益娘您也自己拿着吧。”
这是路长安早就已经打算好了的,她手里的买卖不少。砖窑的生意虽然说是不如从前了,可每个月下来至少也能够两千两银子的纯收益,给她娘是最合适不过的。
杨氏自然是拒绝了:“这怎么能行?砖窑费了你多少的心思?”
路长安:“砖窑的确是费了我心思的,但是我给娘你也是有考量的。”
“二弟以后肯定是要走仕途的,若是将来他能够留在京城发展需要用到银子的地方就更多了。家里现在除了靠着我爹的俸禄之外便只剩下他的官田的,可是这官田一年下来的收益也是有限的,真要是给两个弟弟用只怕是不够的。”
杨氏急了:“谁说只靠着你爹一个人了,之前你给我的那个小铺子一年收益也有上千两了呢,足够一家子花销的了。”
“那是我给娘您的,难道您就没有想要要给自己留些私房钱什么的?”
杨氏被路长安的话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我跟你爹是两口子,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