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能够看得出来,对方目前根本就没有想要跟自己多说的意思。也罢,待日后自己再想办法请教吧。
路长平的伤虽然已经被处理过了,而且还打上了石膏。但这也不代表他就能够随便的走动了。他这伤肯定还是要慢慢的静养才行。
家肯定是要回去的,甚至路长安都能够想到,当自己带着路长平回去,被爹娘见到了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但这种事情想瞒肯定是瞒不下来的,只能选择面对。
姐弟俩商量好对策,又让吉祥去找了一辆板车过来。至于为什么不用马车?
当然是因为马车太过于颠簸了,就路长平眼下的情况那可真的是半点颠簸都经不起了。所以用板车是最合适不过的,等路长安将路长平弄上了板车之后,那些举子们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连忙追了出来。
“路姑娘,这件事情我们可以解释的。”
解释?怎么解释?说不是故意将路长平变成现在这样的?这话就算是他们真的能够说得出口,路长安也不会相信啊!
可除了说这些之外,他们还能解释什么呢?不管怎么说,路长平受伤都是事实,这是谁也没有办法改变的。
现在唯有期待这位路姑娘的法子真的能够让对方好起来,要不然他们这些人可真的就麻烦了。
“都怪你,让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去打猎,这下好了,闯了这么大的祸事。”
“还说我,难道你们自己的心里就半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吗?不过就是见眼下事发了,所以才急着想要将这件事情都推到我一个人的身上来吧。”
“我可告诉你们,之前那考生被杀的事情你们该不会是忘了吧。如果你们真要是想要将这件事情都推到我一个人的身上来,那咱们也治好鱼死网破了,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便是了。”
这举子显然不是一个会轻易的就被人威胁的人,要不然怎么会连鱼死网破这样的话都能够说的出口?
姐弟二人才刚刚到家就被团团围住了,尤其是杨氏,见到路长平躺在床上的样子,是哭了又哭。恨不得她这个当娘的能够代替路长平受了这活罪。
“娘,你就抱得太紧了,长平的胳膊也受了伤。”路长安提醒道。
杨氏连忙松开,又满眼心疼道:“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到底是谁做的?”
路长安有心想要转变一下气氛,故作轻松道:“娘,您放心,长平的伤虽然看起来的确是有些严重。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是他这会儿应该肚子饿了,您还是给他炖些汤过来,记得不能太过油腻了啊。”
如果说这会儿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将他娘给支走,那么看来就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果然,杨氏听见路长安这么说,立马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我这就去给他炖汤去,长安,你弟弟的伤真的没有问题吗?”
路长安故意虎着脸,道:“娘,您这是不相信女儿的医术吗?”
杨氏连忙道:“不是,我相信的,我就是瞧着你弟弟的这伤看上去好像挺严重的,担心万一要是。。”
路长安郑重其事道:“没有万一,有我在,不会让长平的腿出现任何万一的情况。”光是石膏肯定是不行的,她还得要用灵泉水配合着来,这样才能够恢复的更快。
要不然就现在这样的天气,被这么捂着,要不了多久只怕路长平的这腿跟胳膊就不能要了。可是这话她不能直接跟她娘说啊,否则要是被她娘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呢。
杨氏一走,姐弟二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吉祥只是说路长平摔伤了,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也没有跟路长安说清楚。
路长平也知道这件事情严重了,想要瞒着他姐是根本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那不如自己还是乖乖的跟他姐老老实实的说了好。
“原本我去赴司马悯的宴会,是打算聚一聚就走的。可席间有人提议说是去打猎,姐你也知道的,我哪里会这个,便拒绝了。”
“可是后来被人刺了几句,便也跟着一起去了。原本一开始的时候也没事,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从山上摔下去了。好在当时有几棵树将我挡住了,要不然的话只怕是我就再也回不来了。”
即便是现在路长平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心里也是后怕的不行,更是不止一次的后悔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被别人这么一说,立马就动心了呢?
他哪里是打猎的料,这一次是自己的运气好所以才没事的。可万一要是出事了呢?让家里人怎么办?
“你平日里跟举子们的关系如何?”路长安问道。
路长平道:“我跟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接触,而且我总觉得这一次就好像是有人故意身怀恶意一样。”要不然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提议去打猎呢?
不过这些都只是他自己心里的猜测而已,到底还是当不得真的。只是话虽然是这么说的没错,可实际上他自己的心里也是很明白的,这些人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