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越想就越觉得肯定是这么回事,要不然的话这都说不通啊!现在她算是明白过来了,感情是这么回事啊,难怪自己之前就没有弄明白。
那杨氏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路春生勾搭到一起去的?陈氏是越想越是激动,忍不住的就对着路老头说了!
路老头根本没有把陈氏说的话当做一回事,还呵斥了陈氏几句。“你别一天到晚的胡说,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你看那林婆子不来撕了你的嘴。”
一想到林婆子的凶悍,陈氏顿时不说话了。但心里却显然是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只不过老头子跟自己说的对,如果要是那林老太婆来找自己的麻烦,那自己可就真的是麻烦了。
陈氏哪里知道,她以为自己不将这件事情传出去就没有问题了。可她跟路老头抱怨的那两句话可全都被周氏给听见了。
周氏的心里本来一直都在怨恨着二房一家呢,这会儿听墙角结果听来了这么大的一个消息,还不恨不得当场叫出来?最好是让所有人都知道?
她倒是要看看,到时候杨氏还怎么有脸待在怀阳村。
杨氏买东西的时候都是精打细算的,只买家里用得上的,这其他的那是能省则省,可就算是这样最后也还是买了一大包的东西。
“嫂子回来了!”
“春生兄弟回来了啊!”杨氏冲路春生笑了笑,:“麻烦春生兄弟了!”
“嫂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把长平先抱上车,嫂子你慢慢来!”路春生将路长平抱了起来,往牛车的方向去了。
而杨氏则带着路长安去找医馆掌柜的算总账。
最后给出来的诊疗费还真的是跟路长安问的差不多,一共花费了二十两银子。之所以还有一定的差距是因为,大夫的意思是先捡半个月的药回去,等半个月之后再来复诊,等到了那个时候自然就知道是不是该给路长平变一变药方子了。
所以之前大夫跟路长安说的估计要三十两银子,是大差不差的。
路长安拿着药,杨氏都有些不太放心,实在是因为这药过分的贵了,导致杨氏一直都在叮嘱路长安,跟她说一定要小心一些,可千万不要一个不小心把药给摔了。
路长安无比的无奈,问道:“娘你说什么呢,难道我还照顾不好几包药吗?”
杨氏顿时不说话了,她不是不相信路长安。可她是忍不住担心啊,十五两银子四包药,换了是谁不紧张?
“坐好了,咱们可要回家了!”路春生一巴掌拍在老黄牛的背上,牛车顿时就慢悠悠的动了起来。
之前来镇上的时候路长平可是全程都在昏迷的状态,她们的心里就只有担心了。可这次回去就不一样了,路长平可是已经清醒过来了,还能够跟她们说说笑笑了,这心态自然是立马就不一样了。
就这样回到村的时候太阳才刚刚落山,而路春生见她们的东西挺多的,更是直接将人送到了家门口。
路春生帮忙把路长平从牛车上面给抱了下来,杨氏跟路长安则是将从镇上买的东西从牛车上面给拿下来堆放在门口。
院子里面周氏正在洗衣裳,见杨氏她们回来了,还是路春生给送回来的。顿时就忍不住刺了一句:“哎呀,这看上去还真是像一家人呢。”
刚说完这话的周氏立马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半真半假的说道:“瞧我,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二弟还在当兵呢,春生兄弟就是过来帮个忙而已。”
如果说之前的那句话只是隐晦的表达,那么现在就是明确的在指认了。都不是傻子,难道还会听不出来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吗?
“大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氏更是直接冲到周氏的面前。
周氏大概也是被杨氏给样子给吓到了,磕磕巴巴的说道:“没什么啊,我说你是怎么回事。我这还在洗衣裳呢,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来给我捣乱啊?”说完自己端着洗衣盆走了。
周氏莫名其妙的两句话,不得不让杨氏多想。丈夫走了八年,她连丈夫的音讯都没有,天知道她多想丈夫能够回来,她们一家人能够团聚!
可刚才她从周氏的嘴里听到了什么?周氏的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当她是听不出来吗?周氏的那话分明就是说自己跟春生兄弟有关系啊,亏她也说的出来这样的话,自己跟春生兄弟?
“春生兄弟!”杨氏觉得不好意思,可却不知道该怎么跟路春生解释,难道要自己跟人说,你别把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本来只是普通的关系,如果自己要是真的跟他解释一番,反倒是好像自己跟他真的就有什么了一样。
“春生叔,这是给你的,多谢你来接我们。”路长安从她娘买回来的肉里面提出来一块递给路春生。
路春生自然是要拒绝的了,但路长安根本就不给路春生拒绝的机会。
路春生对上路长安那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只好将他们帮着她们搭了一个茅草屋的事情给说了。
“那屋子应该还没有干透,怕是你们也不能住呢。”说完,路春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