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啊!”
秦诗意一句都不想听,拎着药箱,直接转身就走。
原本还为了和薄司琛拉近关系,大着胆子将薄司寒给支走了,此时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薄司琛,还不如薄司寒讨喜。
整个一老榆木疙瘩,孺子不可教也。
身后,薄司琛似乎是又嘟囔了一句什么,秦诗意无心再听,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却不曾想,出来的太急,迎面就撞上了一堵厚厚的人墙。
“唔。”
秦诗意鼻尖一酸,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险些就要撞到门上,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扶住。
牢牢的,圈在了怀里,温热的身体触感忽然清晰。
“额,你怎么还在这?”
看见薄司寒,秦诗意惊讶不已,一时竟忘记了反抗。
薄司寒就着伸手托着她的姿势,没有动。
而是意味不明的看着她,语气凉薄:“又不用真的检查身体,怎么这么慢才出来?”
“你管我什么时候……”
秦诗意脱口而出,对上薄司寒愈发愠怒的眸子,吓得舌头一拐弯,“什么时候出来是应该的,毕竟您担心您大哥,哈哈哈。”
薄司寒不予置否,视线就那么牢牢的盯着她。
秦诗意被盯得发毛,两人,四目相对,心底里,似乎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他这是……吃醋了?
“哎呀!”
正在这时,小玉米的轻呼传来。
两人齐齐回头,正看见小玉米,还有薄母两人站在楼梯拐角的位置看着他们。
那眼神里,有疑惑,还有震惊?
震惊什么?
秦诗意当即反应过来,此时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
连忙将人伸手推开:“那个,伯母您千万不要误会。”
薄司寒母亲探究的视线,让秦诗意的脸都红了。
薄母没说什么,看着小玉米一脸狡黠的想要调侃的模样,当即将小家伙抱起来,捂着嘴走了。
“玉米呀,快跟奶奶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被打扰你叔叔和女人搞事……
大大的“奸情”两个字,就差直接写在薄母的脸上了。
秦诗意尴尬的脚趾缝都恨不得扣在地板上,低着头不说话。
薄司寒倒是颇为不以为然,只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
“秦医生,我送你回去吧,一会外面有暴雨,车子不方便。”
秦诗意这才想起早上看的天气预报,算起来这个时间,的确是该下了。
也顾不上尴尬,连连点头朝着楼下跑。
脑海里,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了五年前,那个晚上漆黑一片,唯独男人腕上的手表,发出晃眼的白光。
看来,薄司寒和薄司琛一样,有带腕表的习惯。
大概,昏睡五年,薄司琛早已经将腕表摘下去了吧。
想到薄司琛空空如也的手腕,秦诗意如是想到。
“轰隆——”
剧烈的雷鸣声炸裂在天空之中。
闪电耀眼的白光,将黑夜都照亮了半边,宛如白昼。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响起,刚刚走出薄家大门的秦诗意被吓得一个激灵,险些直接栽了下去。
“这么大的雨……”
秦诗意震惊的看着外面瞬间下起的暴雨,心里急切的不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