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几乎是想都不想的点头:“当然想,我好想好想。”
说完,小家伙动作一顿,吓得顿时打了一个嗝。
“嗝!”
“爸比,我难受!”
薄司寒眼底暗沉沉的光芒吓得她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也不敢想爸比到底知道了多少。
紧紧的闭上眼睛,涵涵在心底发誓,这次,什么都不说了!
薄司寒眸底一片幽寒,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涵涵这么喜欢她。
……
彼时,薄司寒办公室。
黑色的大理石地板光可照人,暗沉沉的黑色,将主位上那男人的皮肤衬托的一片苍白。
尤其是现在神情,冰冷到极致,活脱脱就是地狱来的修罗。
手中,薄司寒拿着一份轻飘飘的文件,挑眉看向站在面前的人。
“许弋,你跟着我,有几年了?”
许弋脖颈微凉,战战兢兢的道:“大概,有十年了吧。”
少年时期,就已经暗中跟在薄司寒身边,做他的左膀右臂。
曾经,所向披靡,成为薄司寒最得力的……
“十年,我今天才看透你!”
文件被重重的摔了出去,却因为它轻飘飘的,洋洋洒洒的落在地上。
许弋都快要哭了,一副不忍再看的闭上眼睛:“老大,这事,还是怪我!”
“怪你?前几次你调查不出来,这几次孩子从家里跑出去就没影了?”
“灵异事件,人间蒸发?这就是你给的结论?”
许弋痛苦的闭上眼睛:“宋慎行出门的时候我们一直在盯着,明显对方早有所觉。”
“而且有件事情的确是真的,团子是宋慎行的孩子。”
“真的是?”
这一点,薄司寒意外之后,反倒是意料之中。
“这只能说明,宋慎行做的干净。”
毕竟这是小手段。
许弋忍不住小声嘟囔:“这个绝对不是他动的手脚,当初生下团子的时候,宋慎行是有在医院的记录。”
这个,的确是千真万确。
“那孩子母亲是谁?”
薄司寒没有注意到,他清冷声音里夹杂的紧张。
“孩子母亲是一个叫白清清的女人,我也查了,是当年宋慎行的女朋友之一,普通家庭,生下孩子以后得到一笔钱就被宋慎行打发走了。”
一切,都很合理。
“不过……”许弋像是忽然想到一事,欲言又止。
“那家医院,同一天有秦医生到访过的记录,只是她没有用自己的名字,是我找人一个个问的,有人见过秦医生。”
至于为什么问,老大你心里是有数的。
许弋给了薄司寒一个你懂得眼神,薄司寒却恍若未闻。
修长指尖一下下的敲击桌面。
“确定,是秦诗意?”
凌厉的视线,许弋却越发觉得老大对这个女人过分关心了些,当即连连点头:“千真万确!”
“带我去见秦诗意。”
“顺便,宋家的人,最近太安生了些,找点事情做吧,让他见我。”
许弋眼睛一亮,当即高兴的连连点头,出去办了。
找茬这事,他拿手啊!
晨光熹微。
这是秦诗意看着她所在的公寓楼下,透过那一点霞光,脑子里面冒出来的一点美好。
可时间,已经接近正午了。
“叔叔,好的,我这就通知我妈咪。”
外面,传来秦团小声打电话的声音。
秦诗意穿着贴身睡衣,慢腾腾的挪到外面,正见小家伙将电话挂断。
外加,一脸的神秘?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