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可汗翻的很快,他们的行程更快。
只是天微微亮,拓拔可汗便收到了斥候的传信。
果不其然,是一口暗红雕花样式的棺材,棺材一侧刻有彼岸花,而且还有一种独特的香气,吸多了还会让吸食者奇经八脉堵塞,灵气运转如泥石入洞一样艰难。
拓拔可汗下了马车,他看了一眼那官道上的棺材,问向一旁的侍卫。
“什么品级的?”
那侍卫微微颔首:“启禀将军,是一口三色彼岸棺,拥有者大概在明台左右修为,因为这口棺木的品级正在上下浮动,说明其拥有者正在突破。”
他顿了顿,继续说出横棺谷的内幕。
“一般而言,横棺谷的修士只有到了百分之百的把握才会闭关突破,并且时间只需要短短的四五个时辰。”
拓拔可汗笑了笑,他想要去抚摸那棺材,可那侍卫已经提前上前一步拦住了将军的手。
“将军不可,若是触及棺木,棺木上特殊的香气便会如跗骨一般消之不尽,我知将军不在乎,但将军是要干大事的人,肯定不想被一些地老鼠一直追着吧。”
拓拔可汗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当初把你从苏成成那边要过来,是一个明智之举!”
那侍卫笑了笑,没多说一个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面跟明镜一样。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远处山岭间传来,侍卫立马抽刀来到了拓拔可汗身前,他横刀而握沉声道!
“起阵!”
——
挺着个大肚子的朱管事进了酒楼,他先看了一眼那酒楼的招牌酒水,嗤笑一声。
他那胖乎乎的身体,压的楼梯发出沉闷的响声,让坐在包房里面的悬长汀眉头轻轻跳动。
吱呀一声,朱管事毫不顾忌的就推开了包房,他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陌生的年轻人,他皱起眉头问到:“黎蜕呢,那小子人哪去了?”
悬长汀轻轻敲了敲桌子:“黎蜕如今不管东国的生意了,如今管东国生意的,是我,我叫悬长汀!”
朱管事冷笑道:“呦呵,架子摆挺大啊,黎蜕这小子高升了就不管这里的事情了?现在派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后生来和我谈生意,你架得住吗!”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显然是不想在这个地方浪费口水的。
脸色极差的悬长汀恨不得一拳把那个死胖子的头打进他的肚子里面去,这样他就可以自己看清楚自己有多令人厌恶!
“朱管事,我手里面有一份记录本,我相信你很感兴趣!”
悬长汀强颜欢笑的从桌下下面拿起来了一本册子将他放在桌子上。
是一本封面为黑白相间,字体以红墨撰写的记录册。
朱管事等了等,等到了楼下有个老家伙慢吞吞的上了楼,他这才转身,进了屋子不打招呼就拿起来看。
越看,朱管事的眉头就皱的越深。
反观悬长汀,他越看那死肥猪的脸色,越是心情好转,到了最后两人的表情在悄无声息间,便转换了。
笑容满面的悬长汀看着那个阴沉的都可以滴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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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朱管事。
册子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无非就是每年进货的数额与金额有不小的出入,每年大大小小的对账有些许不对也就算了,毕竟都算是无据可查,因为每年大将军羽骋都会下令集中焚烧那些账本,而拓本啧进了朝廷的秘案坊中。
这些一条一条单独拎出来的账目并不出奇,可一旦有人居心叵测的将条条溪水汇聚成大江大河的时候,那便会平地起惊雷的!
“如何,朱管事有没有兴趣聊聊?”
悬长汀如同重新掌握住了主动权,信心满满的他正想着朱管事该以何种姿态摇尾乞怜的时候,有一个人轻轻敲了敲门侧。
“有人吗?”
悬长汀看了那人一眼:“你瞎了?”
那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是一个秃顶的老人。
悬长汀问到:“你谁啊?”
那老人和善的笑了笑:“我是西菜区的吴艳。”
“吴艳,吴艳,怎么听起来像是个女人的名字?”
悬长汀仔仔细细的看着那老头:“你不会是女的吧?”
吴艳摇了摇头:“家中长辈赐的名字。”
悬长汀心里面念叨了一句:“赐的……”
“坐吧,我们谈谈?”
吴艳笑着点了点头,坐到了朱管事身边。
“我想要重新订制条约,并且这一次我要求由我来分配利益分成。”
悬长汀直入主题,不想浪费口水了。
朱管事脸色难看,碍于手中册子一言不发。
吴艳点了点头,好像很认可悬长汀的话。
见到这一幕,悬长汀心中冷笑。
一个软柿子随便捏,一个老家伙看样子就是一个不中用混吃等死的废物,这一次会中长老给我的任务真简单!
他单刀直入:“等一,东酒区的海酒我们要九成九点利益,你们把该收的人工费收了就行了,要不然我们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你是不知道,去年,去年的去年,我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