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黑夜甲!”邪马台上将嘶吼了一声。
他感觉自己把自己这一辈子的声音都在这一天嘶吼了出来!
整个战场都平静了下来!
白色的浓雾遮挡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可那声凄厉的嘶吼让每一个人听见都感觉毛骨悚然!
一拳打烂了那上将的胸膛,薛戈嘴角抽搐,他实在是没想到此人的身体里面,居然藏有一把长三寸的小刀!
锋利的小刀在他的拳头上留下来了一个长长的刀痕,那上将嘴角带着狞笑,双手不断朝着自己的胸口拍打,那把袖珍飞刀便已经出了他的胸膛,也就是从他的气海当中飞快掠出,笔直朝着薛戈的眉心飞去!
三拳!
有人以大地震动的强大反噬之力强行朝着薛戈的方向连续轰出三拳!
拳劲气机的涟漪直接让倒掠的薛戈的后背炸出来了一圈又一圈血线,直接炸的薛戈后背已经出现了裸漏而出的深深白骨与那缓缓上升在天上的血色热气!
薛戈眼睛微微眯起,根本不在意自己身后的伤势以及那突然对自己出手之人是谁,他只是在默默倒数五个数,然后脚下猛然一蹬,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在手掌当中出现了一把长剑…不对,是阔剑,是那巨大的阔剑!
脸色惨白的邪马台上将刚刚想要接过有人以符箓传送而来的黑夜甲,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出手接过,那突如其来的拳劲气机涟漪直接炸碎了那道符箓开辟出来的传送空间!
那上将赤裸着上身,在一瞬间深吸一口气,然后整个人就被薛戈一阔剑就打的瞬间身死道消,如一块薄薄的肉饼!
临死前的他毫无怨言,只是面对薛戈,眼中充满了不甘。如果他穿着黑夜甲,如果他手里面有他的本命物早早握住,如果他不浪费光阴在战场上早点炼化那副虚影画卷,如果……
他已经没有如果了,因为死人是不配拥有如果二字的!
薛戈舔了舔嘴唇,没有去看那个高傲又不高傲的男人。
……
双手发颤虎口已经被震的血肉模糊的孟良眼神有些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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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如今这种让他感觉麻爪的状态了,就好像眼前的男人,随随便便只需要出一招或者出半式,那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化解自己凭借全身力气打出的指术!
不得不说,很多人对前辈以及身处自己位置的上位者的人都已经不再怀有敬畏之心了。
因为现在的人,已经开始选择性的相信自己不可能比以前的长辈弱,除非这个长辈真的就是自己的长辈!
孟良手中的长刀取名叫败血者,是当初他吃掉了三块上好的血凝虎,用这种生物的骨头中的骨髓制作出来的,用了七年多锻造的时间 才堪堪锻造出来了这一把名叫败血者的长刀,还差十分之一的锻造,才可以勉强成为一把半灵器!
败血者这个名字的含义包含了很多意思,其中就有败者为匪寇的意思,寓意着这一把刀,他孟良从始至终都感觉上不了台面!
一头刚刚晋升后天肉身的生灵,抛弃糟糠取其精华居然只锻造出来了一把还没有列入灵器当中,这让孟良感觉到了很失望!
孟良握了握自己布满着鲜血的手掌,黏糊糊的感觉让他觉得烦躁。
不远处那个男人只凭借着十八刀就彻底打烂了他的刀意重天,这让他不得不承认当一个老王八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可以凭借着时间修炼很多年!
孟良抬起头,看向拓拔荒:“拓拔老狗,当年遇到我,你真的真的真的应该直接杀了我!”
拓拔荒不像搭理这种废物,他的眼神绕过了孟良看向远处那个年轻人,看着那个年轻人解决掉了那位上将之后继续开路凿阵,他的眼睛里面出现了光芒。
老一辈的死去没什么问题,可老一辈们最大的问题就是害怕没有新的年轻人们可以顶上来!
这就像是每一年的新气象都要家家张贴喜庆的春联,若是没有一张张崭新寓意更好的春联在手边,有谁还会去撕下那保家看门多年,经历了风吹雨打一年之久泛黄的旧春联?
只要年轻人有朝气有上进心,那老人们就可以放下心放下手中的权利让给这些后起之秀!
孟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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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愤怒了!
他运转体内灵气,让自己身体内每一个巧穴.里面的灵气尽可能的汇聚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准确来说,应该是汇聚到自己整个上半身!
“与我对抗,也敢分心!?”
孟良爆喝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如一只看见了猎物的老鹰,死死的盯着拓拔荒,整个人砰的一声炸出一片惊雷在空中,继而一个前冲倒掠便已经来到了拓拔荒头顶,一巴掌就朝着拓拔荒的脑袋摁去!
只要拓拔荒挨着他一点点灵气在身上,那他孟良便有把握直接杀掉这个世仇!
成了!?
当孟良一巴掌摁住了拓拔荒的脑袋的时候,他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