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外的敌人比想象中还要多,虽然这些新兵曾经跟随过随行军队的人员去过山林剿匪,也曾杀过匪寇恶贼,但这种类似于仙人斗法一样的战争,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人报出姓名没有?”
“叫孟良,是邪马台人,修为大概在先天巅峰左右,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踹进明台解决的大门了。”
持刀而立的男人脚边有两三颗头颅正在缓缓流血,不断从头颅血液里面上升都热气,让每一站着生岭城墙上的人都愤懑不已。
“已经死掉三位了,连斩三人,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又好几位记录官都面带悲愤,但又都无可奈何。
“这孟良的刀法是不是太强了一些?”
“刀意最起码两重天!”
寻姓记录官皱起眉头,有些难言,想说又不想说。
与他同年一起进入朝廷认命记录官都虎姓老人斜眼看向这位老同伴:“寻老儿,你说话什么时候喜欢过脑子了?”
寻姓记录官闻言也不再多想,他沉声说道:“再这样下去,如果敲天鼓还没有来的话,那后续可不好搞了啊!”
与两人共同担任此次战场记录的记录官王毅他微笑道:“那可不一定,要知道现在下去与那位孟良比拼的,可都是他的故人了。”
寻姓记录官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我说孟良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那小子啊。不对啊,可他不是死了吗?”
王毅笑了笑:“人有旦夕祸福,难道就不能允许这位刀客掉落山崖捡到一本绝世秘籍然后回归吊打我们吗?”
寻姓记录官啧啧称奇:“啧啧,我记得当初这孟良可是求了我们不少次,可惜就是没有求到一块官牌 你说,他会不会记恨我啊?”
虎姓记录官点了点头:“应该会的,当年就是眦睚必报的性子,如今刀术大成,又加入了邪马台,怨气肯定不小的!”
王毅在自己的本子上写写画画,他说道:“东边的战场动用诱灵箭了,记录下来,若是有大规模死伤,那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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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后果了!”
虎姓记录官闻言立马拿起自己腰间的长笔,书写起一支支诱灵箭的去处,以及对付那些人用到了诱灵箭。
“西边战场出现了三名先天境界初期的修士,看气血波动,可能是刚刚突破没有多久的!”
“东南战场出现了一支敢死队,该死的,居然都有后天境界的肉身!”
“谁又下去了,该死的,他难道不知道现在还不是和孟良打的时候吗?”
“第四个了!”
“该死的,孟良出刀攻城了!”
……
薛戈带着十几个朝着这一边慢慢的赶了过来,他们都目的就单纯都只是城头,可当他们刚刚走过一条枝干街道时遇到了一伙人。
是两个正在吃混沌的黑衣大汉。
薛戈在与这两个人擦肩而过的一刹那,突然问了一句:“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那两个汉子一言不发,只是埋头吃混沌,直到薛戈远去时,其中一个汉子抬起来头,他突然默默说道:“是应该好好谢我们才对!”
说完他自嘲一笑,然后捧腹大笑却无声。
另外一个汉子却是低声骂道:“狗日的东国人,我们都这样了,还是认出来了?”
吃完了馄饨的两个汉子摸了摸肚皮,朝着生岭城的南方走去,那里有一座大粮仓!
记得小说故事集里面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曾有过名言警句,做事要放心,不做事要小心,放心的是他们,小心的是我们。所以两个人就那么大摇大摆的朝着军区的粮仓进发了。
杀了一个所谓的将军的儿子,屁大的功劳还不值得他们在东国耀武扬威呢,如果可以烧了整座生岭城的粮食,那功劳,足够他们光宗耀祖几辈子了。
——
薛戈来到城墙下,抬起头,看见了分界线,随后他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就是士兵了!”
突然有一个高冠博带的儒雅文士来到了薛戈身前,他俯身一拜:“在下张文海,西疆文昌人士,是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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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的二叔薛怀易让我来辅佐你!”
薛戈闻言立马抱拳行礼,是那位曾以三百甲士力压边疆三千虎狼的张文海前辈。
曾有豪人骂这个应该是匹夫但确实是文人的张文海,骂他不安世事,一心不为苍生考虑,就只知道为虎作伥祝他人杀人。
好在张文海这个人心胸开阔,只是回了一句傻狗便没了下文,气的那个豪人晕死了三天之多,后续更是在红展堪的江湖纸包当中大肆抨击这位文人!
张文海与薛戈一同看向天幕,他轻声说道:“将军可有什么眉目?”
薛戈回到:“唯一解法只能是以暴制暴,如果硬要文解,那就要损失不少人力物力,若是只是受损物力也就罢了,可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