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在军中竖起来威望的将军,都是很值得相信的。因为成百上千的士兵都认同了那其中一个人,说明此人的过人之处确实值得别人放心,最起码忠诚度肯定是没问题的。
薛戈看向了薛怀易:“拓拔荒也醒过来了?”
薛怀易点了点头说道:“他的儿子死了。”
薛戈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意料之中。”
薛怀易倒是疑惑了:“怎么个意料之中?”
薛戈耸了耸肩:“面相不行,拓拔野整个人像是孤魂野鬼,做什么事情虽然三思而后行很正确,但他的三思而后行是建立在自己父亲拓拔荒不生气的情况下进行的,所以他这个人做事情,实实在在的有些束手束脚。”
薛怀易问道:“你还会相面?”
薛戈有些尴尬:“皮毛而已,皮毛而已。”
薛怀易来了兴趣了:“话可不能怎么说,既然可以看出他拓拔野的面相,那你也应该看得出我的面相才对不是吗?”
薛戈第一次感觉有些尴尬,只好解释道:“是忠老告诉我拓拔野那人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并且还告诉我了一些当年拓拔野做过的事情我才可以推断出来的。”
薛怀易这才恍然大悟,指着薛戈骂臭小子。
拓拔野当年曾有一次出关寻野,偶遇了一伙匪人,本来按照他们的习惯就直接杀了就杀了,可拓拔荒给拓拔野的命令却是同我国之者,不管匪人逮人,一律视为自己人,绝对不允许出现狗咬狗的情况。
拓拔野当时有可能是完全忘记这一茬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做给自己父亲看的,反正是杀的当时的匪人几乎满门。
后来这件事情传到拓拔荒的耳中,拓拔荒一言不发,只是将自己的儿子驱逐出境,让他好好看看那些他杀掉的匪人们之所以可以好好的在一座军队驻扎的城的旁边生活下来,并且还可以立足的理由!
那些匪人在夜晚的的确确烧杀抢掠,只不过烧的是那些边疆之外的仇敌之军营大寨,抢的是那些油盐酱醋!
四国之间有缝隙,四国之间的缝隙地带就是那些前不知道第几朝的王国遗留下来的孽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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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来幻想着可以将四大国换成他们心目中的那个国!
从那以后,拓拔野几乎把拓拔荒的话当圣旨,做什么事情都要先揣测一下自己爹的意思,就像是皇帝陛下的一条太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但必须要揣度皇帝主子的心思,然后好做一些锦上添花的勾当。
这种做法不能说无错,但只能说无用。
没有一个长辈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可以超过自己的,除非这个长辈本就是无能之辈。
好在拓拔野已经死掉了,他已经没必要再懂这些话来,就算他想继续懂,但很可惜,已经没机会了。
“会喝酒吗?”薛怀易问道。
薛戈拿起自己腰间的酒葫芦说道:“合米酒。”
薛怀易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自己自顾自的到一杯酒,然后说道:“我想让你帮我训练一支队伍,不求什么神挡杀神魔挡杀魔的,只求可以在关键时刻做到力挽狂澜。”
薛戈当笑话听:“二叔你开玩笑的吧,我又没有读过军书,更不要提兵书了,当年我爹从文海书楼里面搬来了十八本古典兵书,我当时连正眼都没有看上一眼,你现在让我训练兵?”
薛戈摆了摆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薛怀易没说话,只是朝着站在门口的忠老说道:“忠老,麻烦你搬来那件东西。”
忠老不疑有他,直接朝着一个方向就离去了。
薛戈有些好奇:“什么东西。”
薛怀易抿了一口酒,辣的他嘴唇发涩,喉咙发苦。
本就是为了转样子摆的烈酒,可没想到居然今天真喝上了,薛怀易有些埋怨当年创出酒水的古人了。
“大哥当年为了创造出唯一一本可以媲美十八本古典兵书的军书,那可是跑了不下一百多座文塔书院,甚至连皇宫里面都禁地都跑过,可最后的结果你也是知道的,永远都差一根顶梁柱,因为这一根顶梁柱的存在,让你爹,也就是我大哥现在都还没有创出那本军书!”
兵书不必多说,什么叫军书呢?
兵行诡道是为兵书,将得其才为军书。
军书所撰写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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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点!
“我只知道我爹差一条属于他的兵法要领,然后让这一条兵法要领成为他书中的顶梁柱撑开一条书中脉络,可我实在是没想到如今都还没有创出来,这都过去十年多了吧?”
薛戈有些叹息,他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前人都已经栽树了,为什么后人连乘凉都懒得乘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薛戈的想法,薛怀易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话:“古往今来我觉得先生与弟子之间最值得深思的一句话便是弟子不必不如师!”
“假如每一个人都在享受安逸现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