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岩忠笑了笑,对于孩子的顽劣心性并没有过多指责什么,他笑着继续劝说循循善诱:“咱家的拳头不比一般人都拳头弱咱家的拳头主要讲究的是以弱胜强,以全身……”
孩子有些不耐烦:“行了行了,爷爷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还是刚柔并济这些俗套的老话语吗,爷爷你就知道糊弄我,我以后不找你了!”
付岩忠闻言有些感慨也有些伤感,但更多的还是对着往日生活的向往。
像是有什么心事很难解开,孩子抬起头,犹犹豫豫的看着自己的爷爷,第一次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付岩忠自然早就看到了自家孙子的婆婆妈妈,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老神在在的坐在庭院的空旷地上。
孩子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还是问道:“爷爷,爷爷,我听我娘叫你一杯倒,这是什么意思吗?”
付岩忠老脸一红,好在天色早就黑了下来,再加上那边天边的红云映照过来的光有些掩饰效果,要不然老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的孙子了。
“咳咳,咳咳,这一杯倒讲的就是一杯倒啊!”
孩子咬文嚼字:“可隔壁那丫头的爷爷都可以喝好几壶酒,咱只能喝一杯,是不是有些弱了!”
“哎,此言差矣,此言差矣,你爷爷我啊是在养生,是在养生啊,隔壁那老家伙嗜酒如命,肯定活不长久的,活不长久的!”
隔壁的老人正挥汗如雨,面容刚毅宛如一位壮实年轻小伙,但他真实年龄早就已经过了八十好几了,此时的他看着那远处的红云星空与剑气,眼中只有不屑与讥讽,其余神色则在他脸上根本不可能找到。
此时的雪姓老人好像听到了有人在说他坏话,他不由得嗤笑了一声,然后一个儒雅且以和善出名的老者第一破口大骂:“狗日的付岩忠,我干你老母十八年!”
说完他一拳打烂了一块极其坚硬的岩铁!
付岩忠就当没有听见那句骂人的话了,他只是慢悠悠的吩咐自己的孙子去屋子里取出来了一份价值好几百两银子的江湖纸报看起来。
过了有一会,老人抬起头看了一眼越来越红的红云以及越来越淡的星空。然后又看了一眼剑气足以威胁到这一片地境所有人的剑气。
“说好我们已经退下来了,可为什么还要我们来担当啊?”
老人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拿起手中的江湖纸报看起来。
出了门东张西望的孩子看见了一个编双马尾的圆乎乎胖姑娘,他有些忐忑的走上前喊了一声那姑娘的名字。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然后双手抱胸冷笑道:“付成岩,可敢与我一战?!”
小姑娘一巴掌拍在自家门口的石狮子上面,石狮子瞬间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然后整个石狮子便在付成岩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落下来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屑。
站在门房前的几个杂役早就已经见怪不怪自家小姐的脾气了,只是有些感慨自家府邸的主人真看脸面,只要凡是被小姐一辈子拍碎的石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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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不要了,重新购买一个。要知道一个石狮子那可是要五百两银子才拿的下来,更不要说后续的加工以及保养了。
付成岩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摇起头来如拨浪鼓。
“雪梅,我个人觉得我们应该文斗而不是武斗,武斗都是莽夫做的,文东才是我们以后的道路!”
雪梅看了一眼自家的府邸,然后看了一眼自家隔壁的小平屋,她立刻就陷入了沉默。
怎么自家府邸的隔壁是一个穷小子家,要知道这条街上的所有府邸,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的主?可这小子身无分文不说,每天吃饭就两块咸疙瘩和米粥而已,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雪梅冷笑一声:“这是我家地盘,我说怎么斗就怎么斗!”
付成岩立马反驳:“雪梅你要讲道理,这是你说的,再说了,我们两家之间的河床缝隙我可还没有迈过去呢,所以不算!”
雪梅闻言还真的看了一眼付成岩手指头所指的方向,然后她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也对,爷爷说过,女孩子就应该要比男孩子多讲道理才可以,你说的很对!”
付成岩听见了雪梅的嘀嘀咕咕,心里面顿时放松了不少,于是嘴贱这个毛病便又在他身上出现了:“唉,我也不是不想武斗,可我今天腿脚不利索,根本过不了河床啊,你也是知道的,过不了河床的话,那文斗武斗就必须要另外一个人来做决定才可以。可我们这个小团体就你我二人,唉,没得办法啊”
付成岩鼻子上的雀斑随着他的摊开手以及得意笑而变得让人有些,想打他。
雪梅的脸有些红润,如果不是付成岩看的仔细,恐怕他觉得自己应该还可以再多说两句话的。
所以付成岩很鸡贼的说到:“好了,今天也不早了,我爷爷说我家的拳法就是这种软绵绵的拳法,所以不可能再有改变了。你别这样看我,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他说我们的拳头是什么刚柔并济什么玩意的,但说半天还是软绵绵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