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布鞋被薛戈一脚踢开,赤脚扎根大地的薛戈根本没有丝毫迟疑,好似早已经知道了那棵参天大树的树干里面藏了人,他儒雅一笑,尽显当年对战这群人之时的书生风范。
就算大风起兮,也要先问我薛戈——答应不答应!
拳不拉,就是八拳,八十拳,八百拳,拳意平地起小龙卷,以薛戈为圆心,那棵参天大树只是数个睁眼的功夫便刹那间支离破碎,树干与树枝分离,树枝又随着风儿远去。如四散而逃的浮萍一样,那些隐藏在树干下心八道影子便彻底的脱离了战场!
可他们并没有脱离战斗,所以薛戈毫不犹豫的直接抓起藏匿于树根之下的一把长五尺宽一指厚的制式长刀握在手中。这长刀早已经被泥土浸染,但那种足以照亮每一个死前之人痛苦的眼神的光芒依然存在!
薛戈舞刀而起,心中畅快不以,他大笑道:“大风——起!”
以他为圆心的小龙卷刹那间大如山岳,一场仿佛说来就来的狂风骤雨只是在那个不到十六岁的青年口中说出来之时,好似没有半点的不对!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利其器,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薛戈不敢在北国出剑,更不敢出刀,他压着自己的杀意与刀意,他看着一场场仿佛镜花水月一般的人生,他看着每一场本应该有他身影战斗的画面,都最后选择了默默旁观,成为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旁观者!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薛戈想当这个“斯人也”。利其器,薛戈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幼时的锋芒早已经被磨平!
若是薛戈大打出手,那他势必被暴露在阳光之下,被那些极其仇恨东国的兵崽子们怒目,说不定还要动手杀人,虽然那些普通士兵一定杀不了他薛戈,但那种无休止的追杀以及如同牛皮糖一样的杀手,还是会让薛戈的心如同一块被水侵染的铁,时间久了,心便生锈了!
“人不能去探究人的内心,要不然那个探究他人内心的人一定会被他人的内心击崩溃的!”
黑色的白色的绿色蓝色的,交织成了一片绚烂的龙卷,天上飞的地下跑的都没了踪影。
躲在一座高山上,手下有着一杆巨大的十字.弩的小队队长眯起眼睛看着那一片正在交手的人,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他这一辈子最讨厌被人摸他胡子了,他的胡子小且精悍,看起来就像是那些荆棘丛里面顽强的荆棘一样剃了再生,剃了再生!
“该死的,三十多个人居然连一个人都抓不住,我训练的兵种难道都是吃屎的不成!?”
一位头戴高帽喝着凉茶,悠哉悠哉的擦着自己弩箭的七品文官闻言立刻大怒:“孙贼,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练兵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了,你别吃了屎还嫌屎难吃,我告诉你,你是争着抢着吃这一口屎的,现在打不过人家那就是你自己的战术有问题,别他娘的就知道把责任推卸到老子的兵上!”
一品的孙子,二品的爷,三品的爹来四品的儿,五品的孙子六品的将,七品的文官有八品的武官不要命,九品的小吏敢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几句的顺口溜就算是现在军营当中的情况了。
一品的大将军常年看不见人,而二品的官吏老爷却因为一品大将军的命令而常年奔走在朝廷与世俗之间,主要是用来记录大将军每天的行程以及训兵的时间,而大将军之所以常年看不见就是因为想要当孙子躲着二品的这位爷,毕竟这位二品高官的朝廷命官那可是开国皇帝亲自设立的职位,任何人都不允许撤离。所以这句话的顺口溜就是一品的孙子二品的爷。这些二品官的爷是真的什么都敢记下来,每天大将军上几次床喝几口水都要记下来,甚至连每天上茅厕都有人专门记录下来。这打也打不得骂也无意义,那就只能躲着呗。
三品的爹来四品的儿就更简单了,三品的将军率先上场打仗,身为四品官职的督军统帅那就去给这些四品将军统帅的兵种们提取物资呗。四品的官职只配在战场上为三品的那些官员补给弓箭刀剑铠甲什么的,也就是搬运物资。
而在四品之后的官员就已经不属于正式军队了,而是属于谍报部队或者情报部队,亦或者刺杀小队和“后勤”部队!
五品的孙子六品的将也很简单理解,五品的官员之所以可以和一品的大将军划上等号就是因为其重要的程度远超于明面上的大将军,这五品官只有一个品阶,并没有一个特定的官身,当然,有象征着五品官的官服肯定是有的。
这种军中的五品官之所以可以和一品的大将军同样被人重视的原因就是他们手里面所掌握的情报几乎就是整个军营的情报了,甚至连军营的地下势力以及所探究到的所有情报,这位五品官员手里面那都是牢牢掌控着的。说道这里可能很多人已经想明白了,三十万军队里面,究竟有多少位五品官,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一个五品官敢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去,哪怕说出去这个身份之后迎接他的就是荣华富贵!
六品的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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