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起袖子打架这件事情向来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应该做的事情,毕竟一个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那都是有一帮狗腿子围着帮忙处理这些事情的。
每一个人的心里面都有一杆秤,这杆秤的两边会不会相互制衡然后加以平衡,那就得看是谁在用这一杆秤,这两边的秤盘了。
身为一个商人,追逐利益最大化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本分,就像是一个读书人之所以要读书是因为他想治国,平天下安邦定国锤外寇!
悬长汀想要在战争时节发横财,那他就必须要拉上一堆人当他的后背才可以,这样他既可以发死人财,也可以不必担心自身后背被他人捅一刀子。
悬长汀看着屋内的五位商人:“诸位,我再说一遍,希望大家可以认真的听一听我的话语之后再做决定能不能与我合作,要不然一旦你们不愿意听我的话又想听我究竟做什么生意的话,那不好意思各位,那就只能让各位永远的保留如今的容貌!”
有人做出温怒状,不曾想先前还一脸和煦笑容的悬长汀猛然一伸脖子,整个人的影子在火光的照射下被拉的极长,所以显得极其阴沉可怖:“嘘,别说话,会死人的!”
声音低沉压抑,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在整个屋子里面开始朝着每一个人的头顶压迫而来。
顺昌令从来没有如此被他人威胁过,先前做出温怒状的人就是他,他本就是一个不喜欢被他人威胁的人,再加上这个悬长汀说话云里雾里的,自从来到这个屋子里面之后就开始打哑谜做状态,如果不是因为袁澄洋商会的名头的话,他早就甩袖离去了。呆在这种地方一呼一吸,那就是在浪费他算账进账的功夫!
悬长汀突然侧头看向顺昌令:“你儿子叫顺畅对吧?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啊?”
只一句话,便让这个脊梁骨挺了几十年的老人瞬间软了下来。
见没有人再说话,悬长汀这才缓缓说道:“既然没有人选择离开,那咱们现在就是一家人了,那我也不卖关子了,我直接与大家说了便是,我们袁澄洋商会手里面有一份情报,各位一定很感兴趣。”
悬长汀轻轻一挥衣袖,五张薄纸便飘飘荡荡的来到了屋内每一个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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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商人都神色各异的看着眼前的薄纸,一个个惊疑不定,看着这白纸黑字的情报,他们每一个人都惊讶的看向了那个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年轻人!
终于,有一个人反应了过来。是那个最沉默却是给人压力最大的蛮山海!
蛮山海的语气极其平稳,但声音略显压抑。是那种说话的压抑,并不是被他人的气势压迫之后的压抑。意思是蛮山海这个人一旦开口说话便会给被说之人的精神添加上极其大的压迫力,这无形中就是一股压迫!
“这上面的情报可是属实?”
悬长汀轻轻磕了磕下巴,尽显潇洒:“当然,我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确定这就是真的!”
蛮山海沉默的摇了摇头:“不够,九成九也不够。这件事情只能必须,只能必须。必须开战,必须开战!”
蛮山海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彻底的沉默了下来。
而其余四位商人除了破军那个老者不曾有过脸色变化,其余三人的脸上除了惊骇便再无其他神色!
这句话什么意思?
必须?
悬长汀只不过刚刚听完了蛮山海这句话之后便突然茅塞顿开,他看着蛮山海,越看越喜欢,甚至都到了忍不住想要将其招揽到自己麾下的念头了。
什么叫“必须”?
这件事情如果是假的,那他们势必会亏个底朝天,可若是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他们便会一举成为全天下最富有的那一批人,而且还不止是北国一个国家,而是其余三个国家加起来的四个国家!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百伯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们需要做什么?”
悬长汀笑道:“你们只需要帮我们袁澄洋商会收购我们交给你们的清单上面的货物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们!”
东乡沉默着没有说话,他还没有从这张纸上面的情报当中反应过来,所以心情很是复杂。
“做生意就要做生意的样子,如果我们光买不卖,那货物是不是会囤积的实在是太多了,到时候万一咂在手里面了。”
悬长汀又笑道:“所以蛮管事才说必须二字!”
百伯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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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言,只是再一次将那纸上的黑色字体重新再看一遍,以防漏掉什么不该漏掉的情报。
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猎晖突然说道:“其实各位的商会的处境我们袁澄洋商会都知晓的一清二楚,就单单说一下东乡兄的镖言商会,如果仅凭借着走镖剿匪赚到的钱来养活自己那肯定没问题,可若是谁家里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意外的话,那到时候你们赚到的钱可不一定补上突然出现的缺口啊!”
悬长汀斜眼看了猎晖一眼,并没有打断他的言语,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