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阳村曾经有过一个书生发下过豪言壮语。
“我卿杨有过豪言壮语,但那都是儿时的顽劣笑话,可如今已到了而立之年的我,不以自身武学压天下人,何以压平心中不平事?”
天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像是那些分工明确的蚂蚁,有的蚂蚁主要是寻找食物,而有的蚂蚁则是需要保家卫国,有的蚂蚁专门建造洞穴,有的蚂蚁则需要时刻警惕周围的危险。
卿杨曾有后天中期境界,更是让自身肉身锤炼到了钢筋铁骨境界,可谓算是一方豪杰了。
可惜北国建立初期开始便有武禁令,主要是约束那些什么事情都不做就凭借着自己两膀子力气的家伙肆意妄为的武夫们所设下的。
虽然北国以武问名,并更是以拳头最大便是全天下最大的道理为基础而建国,可随着北国内部的朝政从一开始的武文官员九一分到了如今的六五分,到了如今这个年代更是罕见的成为了五五分开始,北国便开始真正的重视起那些凡夫俗子的酸儒了。
所以如今天下与三十年前的天下真的是大不相同了。
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的锦绣男人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前方的那个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少年,他先是环视了一圈,然后便有一位铁衣蓝花的骑士来到男人面前。
男人一张清秀的脸上有着天生的阴郁,所以他的脾气在很多人的眼中那一定是最坏的。
铁衣蓝花骑士没有推上面罩,他沉声道:“禀告大人,一死一伤!”
男人的脸上越发阴郁起来,他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年轻人:“把他抓起来吧,先带回衙塾,待会好好审审。”
铁衣蓝花骑士闻言有些犹豫,所以男人斜眼瞟来冷冷道:“怎么?难道本官的话现在就已经不值钱了?”
铁衣蓝花骑士这才挥了挥手,让自己的属下去抓人。
立马有两位身披同样款式的铁衣但没用蓝花的骑士出列,然后大步朝着薛戈而去。
男人又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动静之后他指了指那边的一位正站在的一位衣襟整洁的握剑男人:“去,把他给我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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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铁衣蓝花骑士没有犹豫,大步向前居然要亲自前去。
他看出远处那人是一位修炼者,所以以防万一,铁衣蓝花骑士要保证自己手底下的兵一个不能死一个也不准伤!
男人又看了一个方向,他嘴角带起一抹讥讽:“岁岁,岁岁?”
一位中年儒士突然出现在广场之上,于是便有了十道悄无声息的影子从中年儒士的脚边蔓延开来。
中年儒士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的话,他必定会在下一刻被人乱刀剁成一滩肉泥!
岁袁园,一位筋骨皆以腐朽到了只差一步就会彻底断掉的人。
儒士只是给此人的雅称而已,而男人也不可能好心好意的叫他岁岁小名,所以中年儒士只能亲自出了家门来迎接这一位昔年的“故交”。
中年儒士站定:“卿杨,你莫不是真的要与我们岁家鱼死网破?”
名叫卿杨的男人嘴角的讥讽仿佛是一个拉满了弓箭的弧,不断的扩张直到彻底张不开!
雪白的牙齿刚刚露出,便听到了那边的动静,他回过头皱起眉头。
一位糙汉子正不断的与那些骑士说着什么,而他自己身边,那位铁衣蓝花骑士也带着那一位握着剑的人来到了他的身边。
卿杨指了指哪年轻人躺着的位置他问道:“有什么讲究吗?”
握剑的男人呵呵一笑,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画地为牢而已,没什么大本事。”
卿杨脸色郁郁“我问你了吗?”
握剑的男人呵呵一笑,没多说什么,只是嘴角扯起来的弧度的讥讽不管怎么看都比卿杨强多了。
卿杨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邛灵府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你别逼我杀你!”
郑源槐闻言惊诧了一下,然后笑言了一句:“老鼠吃屎也是福。不至于饿死。”
“报告将军,那唐保是本地村民,他说他那年轻人是被逼反击,地上那滩肉泥是那一旁的老妪所为,与年轻人无关……”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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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位骑士直直的指着远处同样瘫坐在地上不断看着他们的老妪。
卿杨眼神阴沉:“本大人让你们缉拿回府,难道还需要再重复第二遍吗?难道一介凡夫俗子的荒谬言语比本官的言语还可以驱使你们吗?”
那铁衣骑士的反应很简单,甚至简单到了卿杨肺都要气炸了。
他根本没有看卿杨,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斜瞟一眼。
于是那铁衣蓝花骑士有些尴尬,但还是尽快吩咐下去:“先带着前往郡城府,到时候再辩真伪,现在立刻带走此人!”
那骑士立定,然后快步前去。
很快的,那骑士又去而复返“禀报将军,人已送上马车,后又有一位汉子为那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