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一朵娇滴滴的梨花在一个人的心头开始绽放起来的时候,老人的心头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了一点一点的感到不妙!
果不其然,老人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便有了十五道黑色的影子翻墙掠地,犹如一头俯瞰大地的夜枭,正不断传出空气爆裂的嘶鸣声响!
老人面无表情,一张有些泛黄的脸颊上有着讥讽之色。
“一国疆域之内两位柱国顶梁柱,这难道就不是分裂,难道就不是对皇帝陛下的二心吗?”
身旁中年将军身躯挺拔,宛如一位撑起天与地之间的大山,他大手随手一挥,就好似他的身后有着千军万马!
十五道身形矫健犹如猎豹的蓝色铠甲的海军贴着大地急掠,无声无息便已只闻空气当中的淡淡血腥味了!
呲……
铁具摩擦墙壁,长剑拖拽而行的一位黑夜人双目之中杀气暴涨之际,抄着一口别扭的北国本地方言怒骂:“蓝启!”
老人的腰像是一只被拉满了弦的弓,而在他身旁的中年将军却轻轻拍了拍自己父亲的背:“爹,老一辈的恩怨应该到此结束了!”
老人无声中松了筋骨,笑了笑,嘴角咧开的时候,有些让人感到温暖。
气势浑然一变之际,体内蕴含了一口灵气的脊梁骨如松弛的脸颊,慢慢化为了弓卸弦!
刹那间!
咔……
老人转过头,看见了这位儿子的脸,他咧了咧嘴,无声中好似在说一句话。
“我……”
“嘘!”
中年将军的脸上带着面无表情的神色,是那种故意装出来的,并不是那种自然而然的面无表情,所以他现在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狼!
他已经不配成为雄狮了。
因为虎子之饿,亦不可能食父之肉,正如古话,虎毒不食子!
“爹,刚刚我说的那些都是真心话,不管您信不信,因为身为您的儿子,我必须先跨过您这座高山,才可以在您的高山上面开始重新堆积山岳,然后成为超越您的高山!”
中年将军依然搀扶着老人的身体,只是老人那不断想要往下缩的身体却因为身体中不断流逝的力量而渐渐站不住了。
中年将军凭借一己之力将自己的父亲尽全力的托起,他还有许多想说而以前又不敢说的话想要说出口。
而远处那个黑衣拖剑人却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开始对着周围那些本应该一面到杀尽黑衣人的蓝铠海军们一面倒的屠杀!
只不过数数几剑而已,这些在北国东疆海军中最骁勇善战的蓝铠海军们便一个又一个倒血泊当中,不再站起!
不曾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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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疆的柱国蓝氏,正是一位纯正的肉身横炼者!
若不是这位中年将军以一口纯粹灵气凝聚在手心当中,然后以手中小刀一把捅穿了老人的后心,紧接着又源源不断的施展一门禁忌术法将老人的一身纯粹肉身气息给如同放气一样,缓缓的放出一点点肉身气息。
而老人便像是一根慢慢从生机勃勃的树枝 变成了一根细小轻易便可折断的干柴!
或许对于老人来说,他这一辈子最值得他人仰慕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份,更是因为他将北国的海军打出了北国边境,更是让北国的海军威名远播四国之间!
可如果不是因为老人已经太老了,而且还像是表露出隐隐约约要继续把持北国东疆海军的意思的话,北国皇帝恐怕早就封老人为大柱国,然后让老人顺利让贤退下了。
可老人好像心知肚明,但却依然死性不改!
从老人身上不断的摸索着,中年将军从老人身上抓出来一杆通体雪白的银白杆子,然后又是一阵摸索之后便又抓出来两包黄色的纸袋子。
翻开纸袋子,翻翻捡捡一些细小的烟丝,熟练的将烟杆子填满烟丝,中年将军双指揉搓,腾的升起一丝火苗之时,中年将军点燃了烟丝,然后翘首以盼的坐在一块石墩上面,看着那些杀人的黑衣人。
过了不到五口烟气的时间,那些黑衣人便尽数解决了所有蓝色铠甲海军,而身为海军统领的中年将军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死去,一个一个倒下。
双手沾满了鲜血的黑夜拖剑人早已经将脸上的黑色丝巾取了下来,他笑着看着中年将军,脸上有着讥讽的笑和带着上位人看着下位人的那种俯视笑意。
抽起烟来就不怎么在乎其他人眼光的中年将军第一次语气发冷:“把你的脚从我的父亲的身体上挪开!”
那人笑了笑,果真照办,只是缩回脚前,他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将自己脚上的血全都擦了一遍,就算没有彻底的擦干净,但也算是擦了一个七七八八。
面无表情并没有阻拦这种事情的中年将军抽完了杆子烟,然后慢悠悠的站起身,神情无比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然后他面无表情的从自己的怀中取出来了一块黑色的墨锭放在自己的父亲怀里面,最后他